穆嫒瞪大双眼,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,惊呼:“松、松手——”
嘭——
重物落水的声音,伴随着四溅的水花,在阳光下投出斑斓色彩。
哗啦——
“咳——咳咳——咳咳——”
穆嫒从水中站起身,攀着岸边咳嗽不止。
她猝不及防地呛水了。
浑身湿透,身上的衣衫也紧贴着肌肤,格外不适。
肩上有人搭来胳膊,她伸手去推,一脸抗拒:“伯圭,别闹了。”
知道要掉下去还非抱住她一起,真是死也要找个人垫背吗?
公孙瓒扬着好看的眉眼,湿润的浓密眼睫在阳光下轻眨:“玄德,我想抱你……”
穆嫒一僵,脸上的表情愤慨中带着纠结。
但显然身后的人并不需要听她意见。
他的手已经解下她腰间的衣带,要去褪她的衣裤。
穆嫒觉得自己好像……无路可走了?
打,她绝对打不过他,骂,这人会被骂走吗?唯一的,就是……逃!
手在岸边一撑,穆嫒迅速抬起身子往岸上爬,想要逃跑。
在她一条腿跪上岸准备收回另一条腿全力狂奔的时候,刚露出水面的脚踝就被人拽住了。
“玄德去哪儿?”
他轻嘲着笑问。
穆嫒动也不敢动:“内,内急……”
咚——
被人拉住脚踝扯下来,穆嫒又一次跌入水中。
只是这次她没有被呛,因为有人已经揽住她的背,把她上半身抬起。
穆嫒眼瞳一颤,与衣发尽湿,容色貌美的他来了个面对面。
“伯,伯圭,自古阴阳调和,男子与男子会阳气相冲,败了——”
剩下的话,在那只温热大掌包裹她腿心时咽了下去。
她呐呐的不敢去看他。
本是打算探查她下身是否是有何隐疾的公孙瓒愣住了。
熟知男女不同的他曲起指隔着衣衫在那凹陷处勾勒一番。
穆嫒颤了颤,推他。
“你……”
他哑着声音道,只一个字,就停住了。
笑容尽褪的脸上又锋又艳。
“你是女子。”
话一落,便似有水珠顺着眼睫落下。
穆嫒咬着唇,没有说话,也不去敢看他。
他的声音极好听,低声与人说话时威严信服,此时却带了些颤抖与不敢置信。
揽在她腰间和停在她腿间的手突然把住她的大腿,穆嫒惊地忙去环住他,免得自己跌下去。
双腿被迫勾在人腰上,隔着湿透的衣裳都能觉察到紧贴在她股间的坚硬炙热,穆嫒这才去看面前这人。
眸色深沉,唇角带笑,艳丽得宛如一朵盛将要颓靡的花。
“呵……我当真是蠢笨。”他的手抚过她的大腿,轻声嗤笑道。
随即,便是把身上这人抵在岸边,俯身去吻她。
“伯圭——唔唔唔——住——”
又凶又狠,吻得穆嫒来不及咽下涎液,透明的淫靡水迹顺着她下巴流下来。
身上的衣裳被人脱下,胸前被大掌覆盖——
公孙瓒停了停,从红肿的唇移开,视线落在自己手下……
“噗呲——”
脑袋昏昏沉沉的穆嫒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去看。
小小的一个包包,上面挺立一枚红缨。
“倒也不怨我迟迟未能发现,玄德这处分外……娇小……”
怒!胸小怪她吗?这具身体的数据又不是她调的!
穆嫒拍开他的手:“做不做?不做我就走了。”
她这人要啥啥不行,但是顺势而为,为自己寻得最能安稳的道路却是拿手的。
简言,就是反抗不了就坦然接受。
公孙瓒看她,手伸到她腿间,摸到的只有溪水的湿润:“恼了?若我今日发现不了,你是打算一直骗我?”
他眼眸蓦然沉了下去。
此时,背后汗毛耸立的穆嫒才惊觉,此人……是历经数场战争,杀伐果断,让北方游牧都畏惧的军阀之一。
他在她面前一直举止轻浮浪荡,让她对他降低了戒心与心防。
环在他身上的手收紧,穆嫒主动去亲了亲他的鼻尖,柔声道:“伯圭莫要气我,这世间如何能容下一个弱女子领兵伐敌,为国而战?伯圭,我只是怕……”
她眼里有水光蓄积:“我怕你知我是女子后不愿再与我相交,我怕先生会逐我出师,更怕为你们惹来非议……啊——”
穆嫒眉紧皱,眼里的水滑落下来,她睁大眼看向公孙瓒,身下甬道传来的痛和撕裂感让她忍不住撑住他的肩高挺起身,想逃离突然入体的异物。
他仰头看她。
“你可知,因你所想,我在多少个日夜备受折磨?玄德,与人为善我不拦你,但私心太重,我只能剜出你的心来看看究竟是黑还是红。”
凶恶的话语充满血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