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非知你性情,此番讨伐我也不愿你去。”
穆嫒被他圈在怀中,周身被他气息包围,所嗅到气味有些甜有些腻。
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耳侧亲吻。
穆嫒看向大开的车窗。
外面有兵马随行,清晰的车轱辘声与行军声传入耳中,马与着玄甲的士卒不时走过。
砰——
被人推搡着靠在后面的车壁上,公孙瓒手搭落在她腰上,轻眨着媚色的眼,似嗔似怨:
“好痛啊,玄德~”
穆嫒被这转了几个弯的尾音惊得手上瞬间失了力。
“这……窗外有人……”她解释。
被她推压在车壁上的人也松懈下来,仰头侧脸,一脸的落寞。
“我从不怕被人知晓你我关系,原来,玄德是如此不愿吗?”
眼角收入她纠结又欲言又止的神色,他压下欲往上翘的嘴角,喉结上下浮动,神情隐忍:“所以自始自终,只有我一人而已……只有我一人一厢情愿,一往情深……”
半真半假的话最难让人辨别真假。
特别是,说话的那人还拥有一张惹人怜爱的花容月貌。
穆嫒明知他这人秉性有失,却还是忍不住想去抚慰他。
她的目光落在他凸显在修长脖颈上的喉结,上下浮动时让她也忍不住跟着吞咽口水。
“伯圭……”
她抚上他的喉结,感受那凸显处的触觉,手随它而动。
他侧头,想脱离她的手,却不知为何让她的手滑落在自己的锁骨间:“玄德。”
穆嫒撑在他身侧,覆上他的身,张嘴含住他凸显的喉结,伸出舌头轻轻舔舐。
“嗯……”他扬头,不去看她,蹙眉一副不甚折磨的模样。
穆嫒忍不住去咬他的喉结。
他抓住她的手,吃痛,鼻间闷哼出一个字:“痛……”
又潮又湿。
穆嫒心里被勾得痒,用了点力在他喉间一咬——
“你想要我死吗?”
他攥紧她,一字一句低声又诱惑。
穆嫒松开牙,在他凸显的喉结处舔了舔,然后拉开他的衣带,手钻入他衣襟中,贴着他动了动腰去蹭自己身下紧贴的坚硬:“伯圭,你性起了。”
身下的人抬眼看她,顶着沾染湿润的颈项,媚眼迷蒙的出声:“一想玄德便涨疼得慌,玄德是要帮我疏解?”
他覆在她面前,咬了咬她颈项间的肉,发出靡色的邀请:“马车行径中,别有一番滋味,可要试试?”
穆嫒心跳加快,血往脸上冲:“你居然想白日宣淫!”
“何止?我便日日要与你宣淫又有谁能阻我!”
他执起她的手,在唇边轻吻。
穆嫒不适地蜷了蜷手指,他就伸出舌尖去舔舐她的指。
柔软,湿润又舒适……
“伯,伯圭,我先放下车窗……”她被勾得有些意动,想与这人就在马车里厮混一场。
公孙瓒拉住她的手制止她起身的动作。
他挺挺下腹,在她柔软的肚腹上撞了两下,笑道:“不必放下,玄德只需褪下我的亵裤,把它纳入即可……”
“若有人望向车厢,你我衣冠齐整必不会有所觉察。”更何况他早已下令,不会有人胆敢望向车内。
穆嫒听着,心底深处荡起别样的隐秘向往,又用仅剩的理智抗争:“果真不会被看见?”
身下的人直接抱住她的脖子,压下她的脑袋,用唇安抚她:“玄德……信我……”
理智的弦崩断,穆嫒略显猴急的去解身下人的亵裤,在那熟悉的粗长跳出时,她又去解自己腰间衣带和亵裤。
狰狞的炙热在马车行径中受颠簸影响,略有晃动。
顶端小孔溢出清液,柱身经脉凸显。
穆嫒褪下自己的亵裤,便手握上那条粗长,要往两腿之间的缝隙中送。
“慢点,别急……”男子的话含着笑与情欲。
穆嫒瞪他一眼,摸了摸自己已经有些情动的身体,勾出一抹湿润水迹,便把烫人的炙热往湿润幽谷处送——
“唔……”
“哈啊……”
两声叹息,有满足有难受。
此时的穆嫒才突然惊觉她还是一个带“病”之身。
虽然纳了进去,但后面呢?
她的腰腿还能去主动吗?
似知道她所想,靠在车壁上的某人轻咬着红唇,眼里开始蓄起水光,红着眼眶一副强忍着欲望的的作态。
“好难受,你要做什么?”他轻斥道,一双眼却蛮含媚态。
穆嫒一愣,想起这人从进车厢开始后就不太对劲的模样,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,隔着衣衫捏了捏他胸前挺立的樱色:“这是作何?要玩什么花样?”
那人挺动腰,在她腿间一撞,手捂住她的惊叫,情深脉脉:“不喜欢吗?”
停了停,他用一副倾慕又羞怯的神情看她,唤着:“我的县令大人……”
这声唤,让穆嫒直接趴在了他身上,由着他把住她的腰狠狠撞着,捂住自己的嘴,鼻间呼吸粗重。
“嗯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腰腿虽酸痛,却依旧抵不过原始律动带来的冲击感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