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34、柴勋
殷葵觉得自己一碗水端得挺好,但事实证明,水端平了没有用,两边都不讨好。
自己莫名受了气,向阳生气了,谢觉也不理自己了。
争风吃醋的两人都向自己发起了脾气,好像非要争出个高下似的。
向阳反锁了房门,不让自己亲近。
谢觉也锁了房门,不让自己亲近。
殷葵欲哭无泪。
辗转反侧了一晚上,大腿一拍,决定明天找锁匠把两人房间的锁头换了。
她堂堂一个殷家大小姐,还能让他们两个给胡闹了!
计划不如变化,翌日,殷葵还没来得及差人去请锁匠,佣人便先来通传了。
她老爹回来了。
殷葵闻此消息是怔住了,她老爹不是说没半个月都不回来么,怎么才去了没两天就回来了!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殷葵急忙洗了把脸下楼,殷虎跟青姨娘刚好从屋外进来。
“爹,姨娘。”殷葵忙地迎了过去,一把搂住殷虎,乖巧道。
“瞧你笑得这么灿烂,不是我才走了没两天你就给我惹了什么麻烦上门吧?”殷虎抱着殷葵,亲切父女间的默契,让人不由得心虚。
“我乖得很,能惹出什么麻烦。”殷葵藏着心虚赔笑,她没有惹麻烦上门,只是带了个男人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