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慧文来啦。”宋爱英站起身,招呼道:“快过来吃饭。”
“叔叔阿姨好。”
安勇笑呵呵看着池慧文,摆摆手示意池慧文坐,说:“有客人来,无酒不欢啊。”
酒?!池慧文一坐下,听到“酒”这个字,脚趾又不安分地蜷缩着。
“慧文,红的、白的、啤的、洋的,你选。哦哦,洋的不行,一杯倒头就睡,哈哈哈”安勇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宋爱英抬手拍了下安勇的手臂,说:“你能不能不要笑话慧文。”
又来。提到上次醉酒的经历,池慧文当场闹了个大红脸。果然,安总没骗人,安董的确很喜欢笑话人。
“那么想喝,我陪您喝啊。”安曼青说。
安曼青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挑衅的况味,安勇怎会听不出来。他当作没听见,对池慧文说:“慧文,来,吃饭。”
“红的、白的、啤的、洋的,你选。”安曼青不依不饶,谁让父亲笑话池慧文,必须得打压他得意的风头。
“就让曼青陪你喝点呗。”宋爱英在一旁帮腔。
安勇干巴巴笑了声,拿起筷子,说:“慧文不喝我不喝,大家吃饭。”
“”池慧文又被拉下水。她也纳闷了,为什么安勇就不和安曼青喝呢。“叔叔,我是真的一杯倒,没办法陪您喝。
“嗯,你是一杯倒,这我知道,但你知道曼青是什么酒量吗?”安勇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印象中,安曼青不怎么喝酒,但要喝的时候也从不推辞,没见她醉过。
安勇竖起一根手指,说:“她是这个量。”
“一瓶?”
安勇摇摇头,说:“格局小了。”
“一箱?”
安勇依旧摇头。
“一缸?”池慧文实在想不出别的单位了。
“是一直喝。”安勇揭晓答案。
宋爱英噗嗤一笑,说:“慧文,你别听他瞎说,哪有人可以一直喝的。不过曼青的酒量是挺好,一般人还真喝不过她。”
从安家人口中去了解安曼青,令池慧文觉得很甜蜜,仿佛洞知了什么不予外人知的秘密。
席间,安曼青给池慧文布菜,动作自然,俨然惯犯。
安勇和宋爱英不经意看见,彼此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色,心想,三十年来,从没见女儿带人回家,更没见过她给人夹菜,父母也不例外,唯独对池慧文特殊对待,可不稀奇嘛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