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要的事？是什么？”程素好奇的问道。

通过倾听心声，他已经隐约猜测到江秀秀的意图，但还是很配合的装成蒙在鼓里的模样。

他从龙族化形成为人类，这事情在军队中传的沸沸扬扬，这些天已经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。

想要隐瞒他的存在，一开始江秀秀还能凭借手中的权力做到，但随着时间流逝，现在是不可能了。

一旦让南宫杏知道他还活着，怕是第二天，就会有朝廷来人，接他回皇宫继承帝王之位。

江秀秀也深知这点，她握住程素的掌心，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。

“我先问你一个问题，你喜欢陛下吗？”江秀秀道。

程素想了想，摇摇头：“不喜欢……”

当初他身中「日散」，面对南宫杏，表现的爱到不可自拔。

但如今已经过去半年。

日散药效早已消耗殆尽。

再度面对南宫杏的话，也没必要继续伪装出痴情的模样。

“如果陛下要召你入宫，和你完婚，你会答应她吗？”江秀秀一步步的问。

她没有直接说要和程素生孩子，那样的话太羞耻，她担心程素脸皮子薄，一时间无法接受。

江秀秀说着，便看到程素眉头紧皱，回忆起往事，表情变得痛苦不堪。

“程素……”

江秀秀轻拍程素的肩膀，将他从魔怔中拉回神。

之前医生可是向她强调，程素神经系统脆弱，不能再度受到创伤，否则会概率出现不可挽回的失忆风险。

“秀秀姐，我没事……”

程素挤出一抹微笑，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，但那苍白的脸庞，还是暴露了他复杂的心情。

江秀秀见此一幕，能够轻易猜到，程素应该是回想起，自己被作为牺牲品，用于化解秦凤凰突破后遗症的事。

根据皇宫传出的消息，化解后遗症的办法是要抽出程素体内全部的血液，然后灌输到秦凤凰的体内。

江秀秀原本还以为，是要牺牲程素清白，让两人「阴阳调和，天人合一」。

但没想到是自己想的太多。

听李月说，治疗过程完全没有那样龌龊不堪，程素的身子也没被秦凤凰碰过！

虽然自己没去印证，但江秀秀认为完全符合推断。

假若程素和秦凤凰出现那层关系，女帝是绝对不会再喜欢程素，甚至还抛下脸面，和他缔结婚约。

从古至今。

皇室都是极其注重面子，迎娶的每一任帝王，都是纯洁且优秀的男子。

况且秦凤凰作为秦家当代家主，江秀秀也曾经见过对方两面，如果放到古代，那就是正义凛然的侠客。

像秦女士那种人格高尚的人，如果解除后遗症是要靠玷污一名男子清白的话，她肯定也不会同意。

所以江秀秀猜测，碰过程素身体的应该就李冰岚，以及曾经掳掠程素一段时间，后来回国后销声匿迹的慕青。

江秀秀心里有些难受，暗恨上天没长眼，让一名柔弱善良的花季少男，承受那样非人的苦难。

她回神过来，握紧程素的手又用力了些。

她发誓自己不会再放过程素，让人生留下遗憾了。

…………

一提到皇宫，程素眼神骤然变冷，咬牙切齿的说道：“我此生，不会再踏入皇宫半步！”

“如果陛下要强行召你入宫，并娶你为妃，你会怎么办？”江秀秀微微忧虑，总感觉事情不会简单。

程素抿着嘴，脸色越发苍白，他眸子微红却透着坚定，道：“如果那狗皇帝要召我入宫，还强迫我嫁给她的话，我就在大婚当天，服毒自尽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