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在其它空虚的军营里,则以超量的篝火、炊烟、补给,将我们的人骗了过去。”
“才会给我们制造出一种叶云身旁力量空虚的假象……”
“那十名三品高手,很可能不光面对了一名宗师,还有数千叶家军的合围……”
“自然……如泥牛入海一般……”
张痕闭了闭眼睛,感觉头脑有些眩晕。
这些年,他不是没发现过赵王府在情报能力上的弱势,也下过功夫整治,收到过一些成效。
但在吴雷的防御下,以叶家商会组成的叶家外围防御圈,极难渗透,导致这么多年的经营下来,赵王府在情报方面的差距,和叶家越拉越大。
最终才导致了这种局面。
杀招已出,却如同打在墙上的一拳般,只震下些许墙灰,拳头却被咯得生疼。
张痕和杨宽这对主仆,最终也只能相顾无言,苦笑连连。
“王爷,王寒将军,已经在路上了。”
杨宽低声道。
张痕冷静下来,呵呵笑了两声:
“行吧,这叶云……着实厉害。”
“看来这一趟,我不去长安也不行了。”
“哼哼……那我就去长安走一趟。”
“一别多年,不知道长安的风光,还是不是和旧时一般。”
“皇室当真是个极矛盾的东西。”
“我前些年在长安待着,他们嫌我碍眼。”
“我这些年在江陵待着,他们又害怕我……”
“不过……叶云啊叶云,你觉得,把我送进长安,我就输了吗?”
“不,真正的战斗,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长安城,那才是我的主场。”
“既然你逼我入长安,就要做好被我兵不血刃杀死的准备!”
当王寒将军率领五十名神威军亲卫,抵达赵王府门前的时候,赵王张痕的车辇,早已等待多时了。
“王爷!末将来迟了。”
王寒下马,恭恭敬敬对赵王磕了三个头。
“长安欺人太甚,不如……”
王寒眼中,闪过了一道凶光。
赵王掀开车辇的帘子,轻轻摇了摇头:
“不可。”
王寒急道:
“长安城中诸位皇子斗的火热,我们此时出手,他们势必不可能将军权全都归于一人手中,否则他们还斗个屁!”
“虽然不是最佳时机,但也绝非毫无机会!”
张痕深深看了王寒一眼,笑道:
“兵行险着,不可。”
“图谋天下之事,不能赌博。”
“有了足够稳妥的把握,才能动手。”
“寒儿,你不必怕,这长安城,也并非去不得的龙潭虎穴。”
“蛰伏一段时间,说不定,真正的机会,正在等待我们呢?”
“至于这江陵府……”
张痕晒然一笑:
“富庶不浅,但而今看来,不是我们的。”
“走,我们去长安,看看那几条小龙,都给本王准备了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