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还以为盛亦凝这种天赋异禀的少年,估计都是眼高于顶的,没想到居然这么好好相处,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惊人的圆滑和事故,对各种场面都应付的游刃有余。
想到这里,他心里对于盛亦凝的前景更加看好起来,语气也更热情了几分。
盛亦凝一边和怀里的女人谈笑,一边和总导演以及几位议员说话,她看起来不仅丝毫不显得局促,甚至还颇有种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的既视感。
在场的众人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里对盛亦凝的印象也颇为不错。
那边,盛从诫坐在包厢侧面,百无聊赖的逗弄着怀里的女人,他耐着性子陪着康隶堂喝了几杯酒以后,就抱着女人想走。
康隶堂一看他又要犯浑,立马把人拉住了,压低了声音斥责道。
“你他妈的着急个什么?又不是不让你碰!三殿下都还没离席,你不去给他敬酒,自己一个人偷跑,这算怎么回事?连一点礼貌都不懂吗?”
“切。”
盛从诫冷嗤一声,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盛亦凝掐出的淤青。
“教练,人家都要杀我了,我还凑上去干什么?自己打自己脸吗?我劝你也别废那个心思了,三殿下心里跟明镜似的,你讨好不讨好也起不了什么作用。”
“你!!!!”
康隶堂脸色铁青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盛从诫抱着女人离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酒过三巡,桌子上的人大多数都喝高了,桌上这些人大多是文艺工作者,到底也不是天天应酬的公职人员,酒量都比较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