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枫已经知道b队要加练的策略了，既然b队要卷，那顾枫就陪他们一起卷。

顾枫将小目标定为一定要考得全校选拔赛第一名之后，内心燃起一团熊熊的斗志，就像是天道酬勤技能被激活了，让他沉浸在了一种高度的刷题热情当中。

在此之前，顾枫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，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，看到试题就想盘它。

“原来激活天道酬勤属性是需要在心中先定一个小目标的吗？”

顾枫无声自语，然后埋头做题。

李教授离开教室后，顾枫与柳天明吃了个饭，又回到了数竞队教室，继续刷题。

b队的所有人都在，a队的除了顾枫之外，都回去了，包括学魔柳白霖。

b队队长周数看着拼命刷题的顾枫，皱了皱眉，“你们这种天赋型的选手，也许要这么努力吗？”

“光有天赋是不够的，天才就是1%的灵感加上99%的汗水。”

顾枫随意答道。

b队所有成员都抬起头，看着顾枫，突然感觉他身上的学霸光芒好耀眼，仿佛要刺瞎他们众人的眼球。

“这就是一个学期写了17，哦不，18篇sci论文的大神吗？”

周数感叹道。

“台上一分钟，台下十年功，大家都只看到顾神拿出的成就，却不知道顾神私底下这么卷。”

单清松摇了摇头，感觉自己与顾神的差距越来越远。

“顾神这么聪明了还这么努力，我再不努力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外婆。”

苑启建握紧了拳头，受到顾枫的刺激，他决定更努力地刷题。

郭鹤飞好奇地看向他：“这和你外婆有什么关系？”

查甫凑到郭鹤飞耳边说道：“他是他外婆养大的，他外婆想要他长大当一个科学家。”

郭鹤飞摸了摸下巴：“那他外婆估计是死不瞑目了。”

柳天明感动地看着顾枫，他觉得顾枫说这句话一定是在激励自己，因为自己就是那个99%全靠汗水的人！

这时候，一道娇小的身影走进了教室，正是学魔柳白霖。

柳白霖的东西落下了，他回来拿，正好就听到顾枫说这句话。

“天才就是1%的灵感加上99%的汗水，后半句好像是那1%的灵感是最重要的，甚至比那99%的汗水都要重要。”

他淡淡地说道，随后拿起自己的资料书离开教室，只留给众人一个高傲的背影。

没错，柳白霖就是那种数学天赋极高的人，虽然他只是在二本学校，虽然他没有写什么学术论文，但他天生就对数字很敏感，别人刷题是为了练习巩固知识，他刷题单纯为了寻找快乐。

他对所有竞赛都没兴趣，他只是单纯喜欢做题，喜欢数学，喜欢沉浸在自己与数学的爱情里。

在他眼里，数学不是一门学科，而是一位绝世佳人，他通过解开一道道题目，不断接近这位绝世佳人。

所以没有人称柳白霖为学霸，大家都叫他学魔，不成疯不成魔怎么能成柳白霖？

顾枫感觉如果自己没有外挂，可能要一辈子仰望这样妖孽的存在。

然而现在不同了，自己拥有了学霸模拟器，足够与学魔柳白霖一较高下。

柳白霖激起了顾枫的好胜心。

山外有山，人外有人，在数竞队里，顾枫就已经发现了一个强者。

同为柳家人，柳天明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。

他侧脸问前辈周数：“柳学长去年就在数竞队了，怎么没有给数竞队拿名次？”

“他身体不好，去年要考试的时候发高烧，错过了。”

周数解释道。

柳天明默默点头，原来是这样。

几人刷题一直刷到晚上11点，群里李教授发出了一道题。

【娱乐时间到，如果谁能10秒之内解出这道题，我给他发一个专属红包】

群里立刻就活跃了起来，中年学长第一个捧场，发了个狗头表情包。

张海涛也立刻回复信息【教授放马过来】

【设a为2021阶对称矩形，a的每一行均为1， 2，...， 2021的一个排列，则 a 的迹tr a等于什么？】

李教授出完题目，顾枫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