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枝:他演过很多戏了,还是影帝,应该不会。
程宴舟:正是因为如此,他拍戏的时候也会比别人更投入一些。
栗枝算是听明白了。
程宴舟好像是笃定冉嘉慕对她有意思,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被约出来。
这人吃醋也这么隐晦。
栗枝坐到他身边,煞有其事道:那怎么办,我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嗯?他偏头看她。
栗枝:我倒没有什么因戏生情的感觉,对于我来说,拍戏就是拍戏,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,等我拍完戏之后又回归到了自己的正常生活。
她看似随意的聊天,却也在暗戳戳的解释。
她如果真的因戏生情了,那么程宴舟此刻坐在这里便是绿云罩顶。
回归到正常生活。程宴舟指尖触碰到刚才在她脖颈间留下的吻痕,动作轻柔,缓慢道,在你的正常生活里,你就是我的未婚妻,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。
想到这,栗枝忍不住问了一个自己疑惑很久的问题。
当初那场吻戏该不会是你让严导取消的吧?
程宴舟鸦羽般的睫毛轻轻垂下,回道:我只是给他一个建议,他采纳了,与我无关。
栗枝:哦。
若是他提的建议严导不采纳,估计才是真的有问题。
严导还没傻到那个地步,能听程宴舟的自然不会跟他作对。
第二天。
程觅醒来的时候发现这房间有些陌生。
她在脑海里面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。
后来好像是她哥来了。
她打开房门走出去,本来头就疼,一开门就看到她哥站在客厅的窗户前,诧异道:哥,你怎么也在这里。
程宴舟淡道:既然你能在,我为什么不能在。
程觅刚想问他昨晚睡在哪。
卧室的门打开了,栗枝穿着睡衣走出来,面容还有些困意,声音含糊道:你醒了。
程觅一眼就看到栗枝脖颈上那枚晃眼的小草莓,有些震惊的看向她哥。
几秒后。
程觅咬牙道:禽兽。
程宴舟挑眉,面容清冷的看过去,说道:
你说什么。
程觅气势秒怂,没什么,我就说昨晚好像喝多了,有些头疼。
程宴舟:下次别喝那么多,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接你,如果以后再喝这么多酒,我就把你扔到马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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