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枝忽然发现这个重点,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个问题。
直到二人回到别墅那边,程宴舟轻摸她脸颊,问道:在想什么,一路上都是魂不舍守的。
我在想一个问题。栗枝看他。
程宴舟:说说看,也许我可以为你解惑。
栗枝想,这个问题只有你能解惑。
如果当初跟你订下婚约的是别家的女儿,那你会不会也对其他人这么好?
程宴舟安静几秒,声音有着清润的线条,回道:
不会。
为什么?
程宴舟关上客厅的灯,把她的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,声音低沉的说道:
除了你。
我不会喜欢上其他人。
而且,他也并非是因为未婚妻的这个身份而喜欢上她。
只是因为她是她。
所以他才愿意为她沦陷。
二楼房间里面。
栗枝不确定易秋睡不睡着,所以声音压的很低。
难言的滋味中有着欢愉的压抑。
次日。
易秋醒过来的时候揉着眼睛说道:程先生呢?
栗枝拿出面包片,说道:一早的飞机,赶回去了。
易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环视了一眼房间,说道:我感觉这房间不对劲。
栗枝身子也是一顿,拿着刀叉回头看易秋,眉头抽搐了一下,回道:你别乱说,我们才住进来没两天,这样有些吓人。
我是说真的易秋若有所思道,我昨晚睡得正香,隐隐约约听见有女人在哭的声音,声音还挺好听的,就是有些突兀,时隐时现的,我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。
栗枝一开始还很认真的在听。
听到一半,她发现不对劲了。
她清了下嗓子,转过身继续把果酱抹在面包片上,一本正经道:可能是你做噩梦出现幻觉了吧。
易秋也是这么想的,她闭着眼睛开始默念:一切顺顺利利啊,可不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出现。
栗枝被她逗笑,把面包片递给她,好了,别疑神疑鬼的,先吃早餐吧。
她总不能说。
易秋怀疑的那个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。
虽然她已经在尽力克制,谁知往日温柔的程宴舟看到她刻意压抑的模样,偏偏又喜欢逗她,这还是栗枝第一次发现,这男人有时候在床上还是挺不做人的。
程宴舟回到国内之后开始处理公司的事情,最近积压的事情多,程裕那边的事情也需要配合警方调查。
他去看过程裕一次,这人眼圈乌青,一副颓废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