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阮侧身躲过他伸过来的手,低下头声音不咸不淡的:“去朋友家了。”
叶遥冷笑:“朋友家?我看是哪个老男人家吧,怎么?一晚上你老板给了你多少钱?”
“叶遥!”夏临江扭头呵斥。
叶遥根本不怕他:“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?”
夏阮气的浑身发抖。
夏临江做和事佬,温和的笑:“阮阮,别在意她说的话。”
夏阮抿了抿唇没说话,夏临江一直都是这样。
“软软,我们不是要收拾东西吗?”
陆清觉知道夏阮过的是什么生活,他往前走了走,揽着夏阮肩膀安抚他。
陆清觉这个人就像一个从贵族出来的矜贵少爷,一举一动帯着优雅,夏临江虽然没见过多少人,但直觉陆清觉身份不简单,于是客客气气开口:“你是?”
“我是软软的朋友。”陆清觉嗓音冰冷,连目光都是淡漠的:“听说你们不要他了,我来帯他走。”
夏临江将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是什么意思,他皱眉,有些不悦:“阮阮是我的孩子,我怎么会不要他?”
陆清觉凉凉的笑了下,目光落在叶遥身上:“昨晚我亲耳听见的,她说让软软滚,让软软死也死外面。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夏临江回头看叶遥,昨晚他不在家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“你真的这么说了?”
连质问都轻声细语的,一贯的温和。
夏阮眼中流露出厌恶。
叶遥:“我没有。”
夏临江看向陆清觉:“你是不是听错了?阿遥怎么会那么说阮阮。”
陆清觉冷笑:“您可真是个好父亲。”
夏临江脸色变了变。
“反正你们也不喜欢软软,今天我就帯软软走。”陆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锒行卡,“这里面有五十万,算是你们把软软养大的谢礼。”
夏临江不可置信。
叶遥冲过来把卡扔在地上:“凭什么?我们养他到这么大,你说带走就帯走?”
夏烛目光灼灼的看着陆清觉,心里怨恨滋长,他哭着跑过来抱着夏阮的腿:“哥哥,你真的要走吗?”
夏阮这一刻只觉得恶心。
见夏阮没反应,夏烛又去抱陆清觉的腿:“你不要把我哥哥帯走,求求你了。”
突然被别人触碰,陆清觉皱眉,他想把人踢开。
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很平静的夏阮突然炸毛,一把把夏烛推到在地上,挡在陆清觉面前:“你装什么?天天说我抢你东西,我走了不就没人跟你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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