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裡饪比陆辞大两个月,陆辞知道后就一直叫他傅哥,那一个月里,陆辞经常一边温柔的叫他,一边用力的冲撞。
“是情人。”傅裡饪抬头看他,深邃的眼眸暗沉,声音低哑:“唯一的情人。”
陆辞觉得好笑,傅裡饪确实是他唯一的情人,他也只和傅裡饪上过床。
但也只是因为兴趣,如果他遇见的是另一个拥有那样眼神的人,他一样会使尽手段把人弄到手。
他就是这样的人。
“你见过哪个人会留着一个玩具一辈子呢?”陆辞手指浅浅插在傅裡饪发间,突然用力,揪着他的头发手指在他唇上摩拏了下,伸进他的嘴里翻搅:“玩具永远都是玩具,主人不想要了,随时都可以扔掉。”
“傅哥,我已经腻过一次了。”陆辞笑的温柔,看着傅裡饪的眼神里满是深情,说出来的话却像一把刀直直戳在他的心上:“对我来说,你可有可无,当然,以后可能就是厌恶。当遇到另一个能勾起我兴趣的人,你就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客厅里安静的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,傅裡饪看着陆辞那双淡漠染笑的眼睛,心脏抽疼的厉害。
他爱上了一个虚伪,无情,不择手段的男人。
“可是阿辞,我太爱你了。”傅裡饪手指按在陆辞的眼角,像是疯了一样,他撕开陆辞身上的衬衣,握着
他的腰,咬他的喉结:“爱到想霸占你,想做你的主人。”
如果主人非要丢掉玩具,那么当玩具变成了主人,主人成了玩具,他愿意永远留着他的玩具。
如果说陆辞刚开始没明白傅裡饪的意思,那么等傅裡饪把他抱上楼踹开卧室门把他扔到床上的时候他知道了。
身体摔到柔软的床上,陆辞拧眉,还没有所反应,傅裡饪就压下来,拉着他的手按在头顶。
咔哒。
傅裡饪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手铐,一只手一副,陆辞的双手被固定起来。
“阿辞,记得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吗?”傅裡饪拿出一颗蓝色的胶囊抵在他唇边:“你不知道那么爱人,那恨人肯定会吧,我不想在你心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,如果不能让你爱我,那我只能让你恨我了。”
“你要喂我吃这个?”陆辞自然认得这是什么东西。
傅裡饪起身倒了一小杯的水,拿出三颗胶囊,打开,将里面的粉洒在杯子里。
“阿辞,我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傅裡饪觉得他自己也要疯了,端起杯子喝了口,他捏着陆辞的下巴吻过去,将水渡进陆辞的嘴里。
—杯水被两个人喝尽,陆辞红着眼睛看着傅裡饪,呼吸粗重,脸颊和耳朵都泛着红,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白皙如冷玉的身体漫上粉红。
傅裡饪比他喝的少,反应没那么剧烈,但看到这样的陆辞,身体里的火瞬间烧起来,直接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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