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199，就这？

“寒哥，味道怎么样？吃过的人都说好。”

“很多美食家对这道鱼皮也是赞不绝口。”

“名人也来过不少，我们外面还有照片呢。”

服务生迅速说了起来。

听起来，说得很熟练，估计也是经常这么说。

一边说着，服务生还一脸的骄傲。

“你吃过吗？”方寒转头问了一句。

服务生微微一愣，表情略显尴尬。

我能说价格太贵吗？

我不能。

我能说我没吃过吗？

也不能。

“我吃过的，非常好吃。”服务生笑着点点头，做服务行业的，那肯定得会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
不然怎么取悦顾客？

怎么让顾客满意并且开心？

没吃过怎么了！

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？

“这样啊，那你说说具体好吃在哪里。”方寒继续问道。

服务生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。

好吃在哪里，这我怎么说得出来？

“那个，外酥里嫩，很香，很脆，口感很好。”

“每一片都像是艺术品一样。”

“放在口中的一瞬间，所有的味道都会迸发出来。”服务生已经开始胡扯了。

这些话也是他临时想的。

而且这也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
“来。”方寒重新拿了一双筷子，递给了服务生，“你尝尝看。”

“这个不行的，我们有规定……”

只是说到一半，服务生就说不下去了。

方寒的眼神很冷，也有点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