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,胡铭晨,你......哪里来那么多钱,还能再拿得出一万块?”听说胡铭晨还要再帮助自己一万块钱,郝洋满是诧异和惊讶。
在进大学之前,郝洋从来没有一次性拿过一万块钱,就算是见,也是在银行才见过。
胡铭晨能拿出一万借他,这就已经很是让郝洋感动和震惊的了,现在胡铭晨还能拿出去更多钱,郝洋就觉得真不可思议。
现如今,同学们的生活费普遍就几百块钱,多的也就一千多块。一个月生活费能有两千的,就算得上是土豪了。
换言之,一个大学生,就算是因为刚进校,家里面多给一些,可是身上有一两千,两三千,那就很了不起了。毕竟绝大多数人的生活费是每个月打一次的。而胡铭晨竟然可以眼睛都不眨就能自行拿出上万,的确是颠覆郝洋对身边同学的一个认识,就比如他,每个月生活费就不会超过五百。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反正我不回去偷去抢就是了。”胡铭晨摇摇头道。
郝洋打量着胡铭晨,这胡铭晨看起来挺朴素的一个人,穿的也不洋气时髦,也没有一个富二代的样子,怎么会那么有钱呢?不行,要是不问清楚,不能再要他的钱了,就算那些钱不是偷的不是抢的,可如果是从家里面骗来的,那也不行的啊。
“胡铭晨,你能这么帮我,我很感激你,谢谢。可是,你弄那么多钱帮我......毕竟不是二十块二百块,再加一万就是两万了呀。你要是不能说这些钱是哪里来的,我就万万不能再要了......此外,我也担心我还不起你,这要是衣服卖不出去或者亏了.......我真有些无法想象。”郝洋炯炯的凝视着胡铭晨道。
“你的担心可真多,首先,你不用担心你还不起,因为,你的这笔生意是不会亏的,区别就在于赚多赚少而已,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的判断呢?其次,这些钱......这么给你说吧,就是我自己赚的。我能给你出收购迷彩服去销售的点子,难道我自己就不能也做点小生意赚点钱吗?你说是吧?所以啊,你大可放心,勇敢去冲去干。”胡铭晨苦笑了一下,喝了两口冰粥道。
“做生意赚的,你也做生意?胡铭晨,那你做的什么生意啊?”听说是胡铭晨自己做生意赚的,郝洋就十分好奇。
“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了,商业机密。也是我的个人隐私,因此,你就别打听那么多了。”胡铭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将郝洋给搪塞拒绝了。
“我对我自己是不太相信,可我还是很相信你的。既然你说是你做生意赚的,那我就不怀疑了。胡铭晨,进入朗州大学,我觉得对我来说,最值得的,就是能够认识你这个朋友,我非常幸运和骄傲。”郝洋动情的道。
“哈哈哈,你小子,又矫情又肉麻,说这些干什么呢。能同学一场,那就是缘分。”胡铭晨爽朗的笑道。
“我是说真的,没有一句假话和虚言。”见胡铭晨那么随意洒脱,郝洋就更加认真了。
“是,是,是,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。我的意思是,朋友和兄弟之间,不用这么肉麻。你就算去读的是别的学校,也许又会认识另外一个张铭晨或者王铭晨的啊。作为同学,又是室友,要是这点忙都是大问题,那友谊就不值钱了。行了,赶紧喝吧,累了一天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胡铭晨点着头道。
有了胡铭晨追加的一万块的挹注,一连几天,郝洋对军训迷彩服的收购量都在五百套以上,这个数量,五天之后,才出现明显的降低。
等郝洋将两万块钱花光之后,他总共收得三千四百二十套迷彩服。
有一点要说明,尽管郝洋是花钱收衣服,可是也不是谁都愿意卖,有些人要么留着,要么就嫌麻烦没有拿到郝洋的收购点来。
这三千多套衣服,只要是男生拿来卖的,那百分之九十就没有洗过,女生拿来的,比例到是显得大一点。
在这些衣服收进来之后,还不能马上拿去卖,那些没有洗过的衣服要清洗和整理一些才行,要不然的话,就会成为与垃圾品差不多。
要是自己洗,那还不知道要洗到猴年马月。
所以胡铭晨又给郝洋一个点子,就是去找学校的洗衣房,花点钱,委托他们洗,这样的话,快速又省力。
在朗州大学,共有四个洗衣房,对于一些懒惰的同学来说,这是一个解决洗衣难题的好地方。一桶衣服,平常的价格是八块到十块钱。
可是郝洋的数量那么大,完全可以谈出一个优惠的价格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