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凉冰么。”蔷薇这才想起凉冰还在宾馆，又突然记起了她跟恶魔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
这一路上带着凉冰，在来黄石城的路上又遇到了北美黑手党的袭击，那时就知道凉冰不是个普通人。

她就猜凉冰是狂热崇拜莫甘娜的女人，很有可能被莫甘娜进行过某些所谓的赐福，身体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强化。

自来到黄石城见到李牧之后，凉冰就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，每一个事情在现在想来都很可以。

不过这事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。

“她不是一般人，我觉得她跟恶魔一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，我有点怀疑你这次被狙击可能跟凉冰有关。”蔷薇之前就想找李牧说一下凉冰的情况，结果见面之后直接给忘了，现在有点怀疑凉冰，正好让李牧给分析一下。

跟恶魔有关？

“细说。”这样的话李牧就不得不重视了。

“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，她一个人打趴了两个男人……”

蔷薇从遇到凉冰的时候说起，每一个她能想起来的细节，都毫不保留的说给李牧听。

李牧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，听完蔷薇讲述的凉冰。

“有意思了，在你的描述中，她似乎是个崇拜莫甘娜误入歧途的女人，还被恶魔强化过，还想要改变你对恶魔的看法。你确定没有遗漏什么细节？”

李牧总觉得蔷薇遗漏了某些重要的细节。

什么样的女人会喜欢用侵略性极强的香水？

还是能吸引超级战士的香味。

最有意思的是，她经不起推敲的来历。

居然恰巧在城市里碰到去收集物资的蔷薇，还打趴了两个男人。

李牧的询问让蔷薇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，确实有些东西她没给李牧说，那也是她觉得很怪异的事情。

做梦的时候，她跟凉冰……

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床上了。

这种事情简直骇人听闻好吗？

她蔷薇是喜欢男人的！

怎么可能做这种梦？！

“如果没有的话就算了。”蔷薇脸上的表情变化自然逃不过李牧的眼睛，对此他就是有心想要弄清楚，却也没有办法强迫蔷薇开口。

蔷薇低头也不说话，脸颊肉眼可见的有些红润，外冷内热的蔷薇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姿态。

“也没什么不能说的，就是做过很奇怪的梦。”蔷薇声音很小，小到李牧如果不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，根本听不到。

“什么样的梦境？”李牧可不想放过蔷薇松口这个机会，赶紧问道。

“梦见很奇怪的东西，跟真的一样，过十几天我还能记起内容，就好像是我自己原本的记忆，让人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”

“能细说一下内容吗？”李牧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。

“没有细节了。”蔷薇就仿佛小秘密被人试探，慌张遮掩回道。

李牧意识到自己的失态，哑然失笑道：“没有就好。”

这样的蔷薇还挺可爱的，怪不得把葛小伦迷得死去活来。

蔷薇也注意到情绪有些不对劲，深呼吸使自己快速恢复平静，问道：“那你有什么看法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李牧不自觉的迷起了眼睛，手指在膝盖上敲打。

凉冰的来历实在是经不起推敲。

蔷薇刚刚说了做梦，这个梦虽然让蔷薇有什么难言之隐，她没多说，但是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真实就是很重要的一个突破口，也足以支撑起李牧的推断。

巨峡号上，程耀文跟蕾娜不就是因为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而闹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