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左手边一位姓吴的ga人员向刘辺问道:“刘辺你好,我想知道昨天你在电话里说的归零计划具体是什么内容?”
刘辺直接拒绝了回答,并说道:“不要去打听这个计划,你们不会想知道的。相信我。”
吴调查员说到:“具你所说,你在12岁时就注射过类似药剂,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发生这么严重的灾变,两种技术路线是怎么回事,能否大致介绍下。”
刘辺这回没有拒绝,组织了下语言说道:“没错我是在12岁时注射过,但是那是一种保存条件苛刻,且并未有丧尸化的可能的药剂,其最大的弊端根据我和卡瑟琳两人来看,就是疼痛异常,那段时间我甚至以为我会疼死。至于技术路线吗,这么说吧给我注射的药剂类有些似于朊病毒,只不过一个作用的是蛋白质,一个是rna。而乌拉卡集团研发与改良的则是制造了一个病毒,而这个病毒所感染的人要么自身融合了病毒的dna,改变了线粒体进化了,要不然被病毒控制并丧尸化。”
吴调查员继续问道:“那你是否知道另外一份资料在哪里?”
“具体还存在多少我不知道,毕竟这个东西等于是犯罪证据。当时我是在绥滨市病毒研究中心,别人给我做的实验,你们可以去看看。只有那边可能有留底,至于那两个研究人员,你们就别想了,老早就变丧尸了,只不过没有丧尸化就被我杀了。”刘辺想了想后回答道。
吴问道:“为什么他们没有用他们的产品,那个不是只有疼痛吗?却转而使用了危险系数更高的病毒制剂。”
刘辺说:“这不一样的,首先,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还对他们制造的那种东西做过别的试验,其次,我说的疼痛异常,是真的有可能把人疼死的。在对我做试验的时候,他们两测算过,如果以人类现在最高疼痛等级10级为标准,那我当初承受的疼痛就是50级,疼痛产生的生物电流已经不是正常人类所能承担的了,这种疼痛伴随着身体不断被改造才能挨下来,对个人耐受力要求很高。我之前之所以说副作用就是异常疼痛,是针对病毒进化后的普通人类,现在幸存的人哪怕是普通人,身体也被或多或少的强化了,以现在人类的基础再承担这个药剂的注射是有很大可能成功的,即使失败也不会变成丧尸,顶多就是需要休养一阵子。至于你们理解的那两研究员自己使用病毒制剂,可能是我前面表达不清楚,让你们产生了歧义。他们不是自己使用的,而是被害的。只不过那些人并没有让这场泄露扩散到外界,只用一场火灾就掩盖了。”
此时一个姓王的调查员插嘴问道:“既然他们是被害的,那他们的资料会不会已经被窃取了或者说被销毁了?”
“不可能,对于这一点我很确定。那场试验只有我们3个人知道,要不然我也过这么多年的安稳日子。我认为那些谋求他们成果的人,根本没有找到核心资料,不然也不会选择一个以病毒为起点的平台。”刘辺端起水杯缓缓的喝了口水。
王调查员接着问道:“能和我们说说卡瑟琳这个人吗?”
刘辺想了想,说道:“我和卡瑟琳虽然是这场生物科技变革的第一第二的人体试验者,但是我是第一受益者,她是第一受害者,所以对于力量的使用可能有着不同的观点。从我刚获得这股力量,到现在,我曾经也有过轻狂和自以为是,是那两人一直在培养我读书的习惯,随着时间日久,我渐渐改变了从前那种认知。曾经的我和现在的她,都如同一个手拿机关枪的小孩在闹市穿行,再加上她所背负的仇恨,你们应该可以预见到,她很危险。”
刘辺抿了抿嘴:“不过她本身毕竟曾经受过良好的教育,在那件事以前,她虽然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,但还是很幸福的。她现在的本性,固然有着外界的种种因素影响,但依然有着其善良,美好的一面。”
许阳此时问道:“我们调查到,在这场灾难之前,你就对其有所准备,不管是更换居所,购买食物和水,还是下载资料。能和我们讲讲你是怎么知道,灾难爆发的具体时间的。”
这个问题十分刁钻,刘辺知道,之前他的各种说法,其他的可以勉强解释,唯独这一点,估计就连卡瑟琳都不能拿捏住具体时间,而他的一切就像卡着点做完的一样。难道刘辺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,发生的一切自己都经历过?这显然不可能。
刘辺两手拳掌相握,对许阳回答道:“我并不知道具体时间,我只是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很好的生活下去,至于资料,那更简单,我就在那人旁边看着他上传的,我就回来把文件下载下来了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