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楚看她一片雪白娇臀,道:“这是红鸾天喜了。”
杨浅秋把一个白绫帕儿,铺在身下。李楚道:“你这话儿想来已被你丈夫弄熟了,今日做新人,也要换一个新的,可将后面耍一回。”杨浅秋皱着眉头道:“这个却难,后门比着前门小几分,相公的比着别的大几分,一大一小,相形乏下,可不弄坏了。”李楚道:“顾你不得。”杨浅秋便跪着哀告道:“千万饶我,我有一法儿在此。”李楚带着笑脸,扶起她道:“心肝有甚法儿?”
杨浅秋道:“我扑着身子,把臀尖儿耸起,你便爬上来,如龙阳一般,将柄儿斜插屄里去,你左右一般耍子可不是好。”李楚觉得有趣,便道:“便依着你。”只见杨浅秋光光的耸臀起尖,双膝倒竖,循而下之,便露娇娇的话儿,李楚着了兴,将柄儿望屄口插进,抽了一会,约有一个时辰,这妇人把臀儿不住耸动。那李楚又抽了一千多回,自觉难过,也就住了。杨浅秋是个久旷怨妇,又是年轻气盛,空有一副好容貌,怎能止住?看李楚那话儿生得巨大,又是紫丢丢,凶喳喳的。便哀求道:“你便尽兴,我却不尽兴,还要仰面干一回儿。”
李楚被她折腾,又加上白日家刚在好友家拿了几个小丫鬟淫乐,道:“吾硬却不起。”杨浅秋笑吟吟的,将柄儿带上出来的精儿,都含吮吃了。又将龟头含在口中含硬了,挨进阴户着实重抽。那妇人正在动兴,被这李楚抽得有趣,将双臂勾住李楚颈项着实乱耸,李楚气也不换,尽数抽了二叁千抽,精又来了。
杨浅秋快活道:“心肝,吾自嫁了人,却不得这样爽利。我那丈夫先前只抽个几百抽,便也再起不能。却不像心肝这般挑逗片刻又能再战。今日实在酣美。我们两个不如今日做了夫妻,便是日日夜夜耍了,不去担惊受怕了。”李楚道:“正是日夜与你快活了。”
两个又爬起来干了一回。李楚兴儿猖狂,不惜气力,尽根彻底抽送不已。那杨浅秋干到酣处,也不顾身命,两个掮动,只管套上来,干了叁更多时,怡然而泄,坐起身来。只见一个麈柄儿,两边白膀儿,一个小腹儿,都泄了胭脂色。看这杨浅秋时,只见一个白白的话儿,一个嫩嫩的小腹儿,一个光光的臀尖儿,也都泄了胭脂色。两个笑了一回,取水净了,再去看那铺程时,只见绒单绣褥,白帕藤席,便俱是红温透过。
杨浅秋倒是也乖觉,服侍着李楚歇下,二人相拥而眠。虽说第一次相见,却像是认识了许久的夫妻似的,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。直到日上叁竿,才送了这李楚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