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欢迎光临!客人只有一位吗?」
这里是开在离贫民窟很近的一家酒馆。
刚开不久,似乎没什么人气。
不知道是店内过于简陋的设备,还是因为空间太过狭窄,这里经常只有老闆一人。
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老闆看起来太过猥琐骯脏,连贫民窟附近的人都不敢光顾。
虽然是间看起来要倒要倒的酒馆,不过它还是有客人会上门。
好比现在踏进来的这一位──
「请给我一杯樱桃水。」
「樱桃水是吗?那要一颗,还是要两颗?」
「请给我两颗。」
「了解。」
老闆笑容十分猥琐,那样的笑容,实在不可能招得到客人。
但他不需要在意。
他在客人面前,准备了一个高脚杯。
这位客人,他头戴帽子,几乎遮住了五官,身穿大衣,也模糊了身形。
发出了低沉声音的客人,似乎是个男性。
但熟悉他的老闆,自然知道他在帽子之下的容貌如何,大衣之下的身材,又是怎样的婀娜多姿。
客人把大衣给脱了。
露出了能老闆裂嘴而笑的美好身材。
里头的穿着,是当下流行的轻便外衣,但客人的胸部很大,把这件清纯的衣物穿得有些情色。
这位客人,是个女的。
不过刚才,她都压低了声音说话。
脱下了大衣之后,她把上衣掀起来,拉到胸部之上,光靠巨大又挺拔的乳房,就能把上衣卡住。
这让她有空间的手,可以掀起胸罩。
硕大白皙的可口果实,上头有着迷人的小红点。
那是樱桃水的主要材料。
「唔唔!」
老闆端起高脚杯,抵在客人的乳头下方,冰冷的触感,让客人发出不妙的声音。
眼看老闆的另一隻手,拿起酒瓶,把酒水巧妙地倒在乳头上。
那酒水,绝对不出超过她的乳晕。
即使她的乳晕不小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更别说那酒水从不间断。
这位客人点了两颗樱桃,所以另一边的乳头也得遭殃。
同样的手法再来一次,也是同样的精妙。
「客人,您点的樱桃水好了。请慢用!」
老闆把盛了八分满的高脚杯,缓缓推给客人。
客人一把拿起饮尽,并用手背、豪迈地把嘴巴擦乾。
「这样就行了吧!」
「客人只擦嘴巴够吗?」
老闆笑着,拿出了毛巾,似乎要帮客人擦拭、她被酒水弄湿的乳头。
可是老闆,却只是擦了擦手,又把毛巾收下。
随后双手伸出,毫不做作的就摘了两颗白桃子。
不过这白桃子摘不下来,老闆也没有硬要摘下的打算,只是挤了挤,给白桃子挤出了美味的果汁,便用嘴巴吸掉,也就完事了。
当然,这白桃子不会出水,老闆吸掉的、也只是刚才的酒水。
「哈……哈……」
被老闆这样一吸,客人发出了几声娇喘,着实悦耳。
老闆那儿,都肃然起敬了。
「跟往常一样,进去吧!」
「就不能直接……在这里……给我吗?」
「不能,这样太危险了。隔墙有耳。」
「少来了,这个地方,根本就不会被人发现吧!」
客人的质疑,老闆笑着,便不在多说。
但他搓揉客人乳房的动作,却仍在继续,而且也绝不马虎。
明明只是乳房被人搓揉,但客人的身体却越来越热。
或许刚才喝下的酒水里头,被惨了药也说不定。
这里是家黑店,她一直都很清楚,可是不能回避,只能勇往之前,哪怕失身、也是如此。
「差不多了,该带你过去了。」
老闆一脸遗憾地把手缩回,奶子的触感还在手上、片刻不会消失。
客人把胸罩翻下来,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,才把乳房舒服地收到胸罩里头。
这个过程、老闆看得非常仔细,眼睛都捨不得眨了。
客人见他看得认真,『咻』的一把、把上衣拉下来,吓得老闆连眨了好几个眼睛。
回过神来的老闆走出了柜檯,并示意客人跟上。
这间店,就算没人顾也没关係。
这里本来就不会有客人上门,会上来的人,也只有这间店的自己人。
老闆带路的时候,频频得往后看。
「客人,帽子可以脱下吧。」
被老闆这样招呼,这位客人似乎才想起,自己还带着帽子。
帽子被慌张地摘下来,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摘下了帽子,所露出来的容顏,是个成熟的女性。
是个在领主城,很有名气的女性。
因为太有名气了,所以来这种店,并须得乔装才行。
虽然对老闆来说,如果可以穿着平日的制服会更好。
但为了某人的需求,这个乔装是必要的。
「客人的脸很红呢!需不需要脱个衣服,给自己散散热啊?」
「不需要。」
被冷酷地拒绝了。
但老闆仍然笑得很开心,因为等等,就算她不想脱、也得脱了。
通过狭窄的走廊,一个转角过去,再一个转角,然后又是一条狭窄的走廊。
明明店面很小,用来招呼客人的场所也小得让人觉得拥挤。
但是却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走廊,而且还弯弯曲曲。
这样的设计,令人匪夷所思。
可是走得深了,便会意识到它的目的。
那是为了藏得住某些东西,才会这样弯弯曲曲。
「嗯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射了……不要……」
老闆他停下来了,因为他注意到客人也不走了。
「怎么了?」
「已经有客人了吗?」
「呵呵!是有客人了,但不碍事。请继续跟我来吧!」
看着老闆再度迈开步伐,她也没有多想,就跟了上去。
狭窄的走廊走到了尽头,那里是个明亮又宽敞的场所。
跟外头用来招呼客人的地方不同,这里乾净整洁,还有柔软的沙发座椅。
而在一旁,还刻意清除了一个空间,放了一张床,四周还有面向那张床的座椅。
彷彿那张床上,有着供人欣赏的画面。
但那不是彷彿,而是真的有供人欣赏的画面,在床上上演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
一个裸体的女人,躺在床上。
双腿被一个粗壮的大叔,用力的掰开来。
大叔就坐在女人脸上,但他并没有真的坐下去,留了一个空间,让她可以呻吟哀嚎,以免让场子冷掉。
女人的双手,被大叔的双脚夹住而无法动弹。
不然她一定会推开大叔,避免掉自己得在别人面前,潮吹的命运。
四散的观眾席上,坐了不少的人。
基本都是大叔,还有几个看起来颇有文艺气息的青年。
不过最特别的,应该是头上有长树枝的人。
那种人被称为森灵族,是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出现的人。
他们不约而同的都在看着床上的戏码。
各个都肃然起敬的等候着,女人潮吹的那一刻。
床上的大叔,压制着女人的大腿,不让她轻易的闔上,与此同时,还飞快地挑逗着女人的阴蒂,弄得女人更是哀嚎不断,小穴那洞口一张一闔,像隻鱼儿呼吸那样,却非常色情。
「不行……」
「不行……」
「不……」
「嗯──!」
女人忍不住了。
一个屏气凝神的那瞬间,便夸张的宣洩了。
压抑的爱液被喷得到处都是,就连里头深藏的精液也宣洩而出。
压着女人的大叔,跟观看的人都露出了遗憾的表情。
「难得射了这么多到队长体内,这下都被喷光了……」
「嗯嗯……哈!嗯嗯!」
大叔遗憾的说着,手还伸进了刚潮吹过的小穴里头,随意地戳插了几下。
喷出来的不仅仅是体液,更多的是这个女人的尊严。
被一群男人围观着潮吹,这种经验不是没有,只是她还是无法接受,自己软弱的一面,会被这些人男人看见。
而且这些男人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。
她想的是对的。
压着她的大叔,起身了,还给了女人的双手一个自由。
相对的,大叔来到女人的下方,双腿依然被人撑开,大叔整个人压了上去。
虽然对看官来说,得看着大叔的大屁股跟脏脏的屁眼,实在难受,但是同时,又能看到女人娇嫩的小穴,被大叔操得爱液四溅。
「不要……快住手──!」
「谢丝媞队长,这不是我们约好的事情吗?还是你希望被我们家队长知道,那些事情呢?」
「唔唔……!」
被干得女人,是谢尔的『骑士』之中,最不喜欢跟士兵做爱、甚至完全没在做爱的『骑士』、谢丝媞。
而干她的人,则是『尤妮的士兵』,外貌有如大叔的傢伙。
他们似乎把持着对谢丝媞不利的事物,藉此要胁对方做爱。
「谢丝媞队长,你跟我家队长接吻时的感觉,是这个样子吗?再温柔一点如何?」
「不要太得寸进尺了!」
「队长有嚣张的本钱吗?」
「啊啊──!」
谢丝媞一阵呻吟,似乎是被中出了。
大叔拔出了他的屌,把有些发软的屌往谢丝媞的脸上一甩,要她张嘴清理。
与此同时,又一个男人走上了床。
对方头上长着树枝,是个森灵族。
「继续给队长『经液值』吧?不然谢丝媞队长的数值,真的实在太差了!」
因为都不跟士兵做爱,在同期之中,已是最差的了。
「谢丝媞队长的小穴,不管是几次都有刺刺的感觉……『伐木者』的特性也太强了吧!我森灵族的小鸡鸡可受不了啊!」
「说受不了,还插得那么深,真是言行不一!」
「没有办法,谁叫我家队长跟谢丝媞队长有仇呢!我当然得想办法给谢媞队长好看啦!」
这个人是绿依的士兵。
在绿依成为『骑士』之前,曾经遭到『谢丝媞的士兵』侵犯。
拥有『伐木者』特性的士兵精液,给绿依带来不小的伤害,这份仇、被记到了现在。
「唔唔!唔唔!」
『绿依的士兵』把谢丝媞干得呻吟不断,即使嘴里含着鸡鸡也会痛得发出声音。
这让被含鸡鸡的『尤妮的士兵』感到不安。
「别太用力啊!我怕队长我把的鸡鸡咬断。要是鸡鸡断了,除了重生可回不来啊!」
「有被尤妮队长生过吗?」
「没有,但我不想。」
「也许重生会变年轻?」
「说甚么笑话,士兵的外表是由『骑士王的魔法』所决定,无法变更的项目之一,连主人都动不了了,靠重生是有办法啊?」
士兵聊得欢,下体也动得勤。
不一会儿,又给谢丝媞缴了大量的『经液值』。
床上的男人,又要变更了。
「怎么?看傻了吗?还是你也想跟谢丝媞队长一样,在那里做爱给别人看呢?」
带着客人进来的老闆,自然也是士兵,是『尤妮的士兵』。
「我没有那种嗜好……」
「是吗?那还真是可惜呢!芙莉亚警官,看起来也很适合地说……」
大叔士兵这话,说得叫芙莉亚毛骨悚然。
这些男人,似乎打算让她在床上,像头母猪的让人播种。
虽然跟这些士兵做爱,在『骑士王』的命令下,绝对不会怀孕。
但是当着眾人的面前做爱,还得被搞得潮吹,这种体验,她可没有兴趣。
「我是来索取情报的,不是来跟你们做爱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