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厂长现在宁愿住办公室,也不愿意去医院照顾人,只能把家里的娘老子去请来照顾林淑兰,至于林淑兰要在自家亲娘老子手下吃多大的亏,便不是他所考虑的。
提起这些,冯明娇既头疼,又高兴,“算了算了,不提冯家了,冯家就是一本乱账。”
“说个正事。”
阮糯米笑眯眯,“什么?”
“小王结婚日子定了,是在正月二十八,让我们去喝喜酒,你不在孟州钢厂所以不知道。”冯明娇压低了嗓音,“小王背景可不得了,听说他外公是市府的工作人员,唯一的闺女嫁给了咱们钢厂的工人,平时可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。”
若不是这次小王结婚,对方光明正大的出入钢厂,还真不知道,小王身后还有这层关系。
阮糯米惊,“那小王瞒的可真够紧的,那么腼腆的一个性子,也从来不声张。”像钢厂的人们,家里若是有个中层干部,那还不要吹牛吹上天啊!
“可不是!”冯明娇说,“当初这个消息从钢厂传开以后,钱晓燕她家里人,把钱晓燕给揍了一顿。”听说,钱家为此闹了好几天,越发埋怨钱晓燕不懂事,有眼无珠,当初小王追在钱晓燕身后多久啊!
那真是两年都有的。
偏偏,钱晓燕就是不答应,非要和苏承志在一起,苏承志要是个良人也就罢了,偏偏对方不是啊!只想享受对方带来的利益,却不愿意承担责任。
若不是当初钱家人压着对方同意,指不定,现在钱晓燕和苏承志也没在一起呢!如今,苏承志从研究院开除了,掉在了普通岗位上,这辈子基本能看到头了。
在有小王那一层关系比着,钱家人能不后悔吗?
钱家和王家真要是成了儿女亲家,这好事难道不让钱家占了?
阮糯米被这一个一个消息打的一愣一愣的,她无语,“我就前后休了半个月,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。”这一件件的,可不像是之前那个平静的钢厂了。
“谁说不是呢!”冯明娇小声说,“你说咱们拿多少礼钱?”这才是正经事。
阮糯米对于随礼这个数字没有概念,在她印象当中,后世的随礼都是几千几万的随的,但是这个钱放在这个时代,肯定是不太现实,把她卖了都凑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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