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有他才不行!桑桑心中暗道。这曲大将军曾经可是老易安侯的部下!现任易安侯承位之后原本是想将兵权上交的。只是中途丢了!
皇帝派人暗中寻了好几年都没能找到,所以原本受宠的易安侯府也慢慢的被嫌弃厌恶了。
那部分的易安军虽是重新被编进了军队中,但是若是有“旧主子”召唤大部分应是会听的。
前世明王最后得志应是就沾了这易安军的光了!
“我无事。”桑桑声音有些颤,端着茶水猛地灌了几口,差点没呛到。吓得红杏赶忙上前帮她顺了几下。
“你这丫头又和夫人说了什么,将夫人气着了看我不打你。”徐嬷嬷从外面进来见桑桑捂着嘴着实吓到了,等人好些了伸手敲了敲红叶的脑袋,双眸瞪着她。
“嬷嬷我无事。”桑桑缓了一会儿才好了些,忙出声道。这些天自从她怀了身孕之后嬷嬷便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,着实是不容易。
“红叶你先下去吧。”桑桑和红叶使了个眼色,淡声道着。
“嬷嬷,你将细软和银子收拾收拾。”桑桑唤了徐嬷嬷到身前轻声道着。
“夫人,您?”徐嬷嬷有些疑惑,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“您听我的就是了。”桑桑就怕外面有人听着,又怕徐嬷嬷受不住。所以不敢和徐嬷嬷说清原委。
徐嬷嬷见她神色凝重也郑重的点了点头。这细软什么的都是有登记的,清点起来倒也方便。
桑桑这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,脑中满是那日自己被灌下毒酒的场景,仿佛喉咙中还残余着那灼人的毒酒一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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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毓是深夜来的,出征的事情定了下来要忙的事情自然是极多。
他一忙便是忙到了深夜,也不好再大张旗鼓的折腾,只自己从窗子中来的。
楚毓脱了身上的衣衫躺到了床上,伸手将人抱进了怀中。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怀中人还不是很大的肚子,心中感觉异常的踏实和满足。
“王爷?”桑桑轻声道了一句。她心神不静睡的也不踏实,他一靠近床她便感知到了。
“本王吵醒你了,睡吧。”楚毓靠近她耳畔轻声道。大手将她的小手包了一圈。
桑桑虽是现在身体比幼时好了许多,但是还是落下了手脚冰凉的习惯。一到了冬天屋子里都有了地龙仍是凉得很。
所以虽是她现在有些反感和秦王这般亲密,但是看在这般暖和的份上暂且便依了他。
“王爷怎么这般晚来了?”桑桑淡声问道。这人怎么这般欢喜大晚上爬人家窗户,这般娴熟想来是没少爬了。桑桑心中暗暗猜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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