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轻衣笑了一下,就去照看自己种下的灵芝,也许有一天能把它们带回给师父。
杨轻衣独自一个人在林子里生活着,继续披着他的刺甲捕猎。
手握斧头的杨轻衣最近称霸了这片林子。他用斧头砍下猎物头颅的模样,就如拿着镰刀收割生命的死神一样可怖,野兽们看到他掉头就跑。
杨轻衣也乐得多一点活动空间,把自己的地盘越圈越大,围上了高高的篱笆,在里面种草药,和培育野生的谷类、瓜果。
杨轻衣的篱笆除了能挡野兽践踏药圃外,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收效,就是能收获撞上来的兔子、山猪。
杨轻衣插上篱笆第二天,就在两头削尖的木头篱笆上收获了几只企图跨栏的小肥猪。杨轻衣高兴得不得了,于是就兴起了圈养野生动物的念头。
杨轻衣的猎物多得吃不完了,他就抓几只小兽进篱笆圈里养。把吃不完变腐的肉扔给它们吃,等养肥了再一只只宰。日子过得比以前干巴巴地啃地瓜、野菜还滋润。
可是有一天,事情来了。
杨轻衣本来为了避着这里的土著野人,挪到了森林最深处居住。那些野人打猎多在丛林边缘,最多深入一点。没想到这次居然捕猎捕到了这么深的地方,杨轻衣都听到打斗声了。
未免自己富饶的山大王豪居被发现,杨轻衣跃到了树顶,先去探查外边的情形。
咦?这次似乎不是打猎?一群光膀子的野人叽里呱啦不知道喊着什么,追着两个野人跑。那两个野人抱着两个孩子,一路窜进了森林深处。
难道是偷了人家的孩子被追着跑?没等杨轻衣还看明白,那群野人突然抛了根长矛□□了一个逃跑者的背心。
另一个逃跑的野人尖叫了一声就朝那群野人尖锐地喊话,然后非常出人意料的自杀了!
血流了一地,两具新鲜的尸体和浓烈的血腥味马上就引来了一群猛兽的争食。那群来追人的野人拔腿就跑,徒留下两个懵懂的孩童
面对兽群。
杨轻衣自小跟着师父救死扶伤,做不出见死不救的事。何况是两个无辜的幼童?
杨轻衣跃下树去,就一手一个把两个孩子拎上来。那两孩子惊呼一声,就叽里呱啦地跟杨轻衣讲话。
杨轻衣心塞了一下,就把手放到唇边,嘘了一声,用中原官话说:“别再叽里呱啦了,我听不懂你们讲什么,我会送你们回去的。”
那两小孩听了轻衣讲话,也明白了双方语言不通。大的那个男孩子力对比较小的男孩子鹿颜说:“他是猬族人,应该本事不小。我们要努力争取到他的帮助。”
杨轻衣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他只知道他要把这俩孩子送出丛林,让他们回自己的家。
可是杨轻衣刚把他们放下,他们就追到自己身边来,指着林子里面喊“妈妈、爸爸”。
杨轻衣瞬间就明白了,死掉的那两个不会就是他们的父母吧?杨轻衣用手势跟他们确认了一遍才顿感事情复杂。
这两孩子放在外边说不定会被那伙野人继续追杀,但是自己又实在不想插手这些原著民的恩怨情仇,他连谁是谁非都不清楚。
不过,这两孩子总是无辜的。杨轻衣给他们找了个安全的山洞,在洞门口插上栅栏,送了些食物和水过去,就让他们先住着。
杨轻衣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投奔谁,会不会把他们看见的东西告诉其他人,轻衣并不敢轻易带他们回自己的山寨。
这次的事也让杨轻衣觉得他有必要另外弄一个俭朴的家来打掩护,他的家产还是得藏在后头安全。杨轻衣保不定这些野人知道自己养了一圈子的小肥猪会不会来打劫?
野兽怕自己的木头篱笆,这些野人可不怕,三两下功夫就能把自己辛辛苦苦□□土地深处的木头篱笆全给拔了。说不定连两头削尖的木头都会被他们抢去当武器。
杨轻衣只想安稳悠闲自自在在的活着,他并不想和当地土著发生争斗。
杨轻衣趁着那两个孩子还在另外一个山洞住着,就赶紧收拾出自己的新家:一处俭俭朴朴的小山洞。顺便弄些障碍物和陷进,防止野人进他的山寨窝捣乱抢劫。
那两个失去父母的孩子非常积极和杨轻衣沟通,每次杨轻衣去送食,他们都巴着杨轻衣讲话。
他们不敢碰杨轻衣身上的刺,就用身体语言表达一切友好的动作。杨轻衣一个人久居,常无人讲话,有人如此希冀和他沟通杨轻衣也高兴,遂开始教他们讲中原官话。
鸡和鸭讲其实也是能通的,对照着实物一个词一个词的互相交流。最后演变成杨轻衣能大致听懂他们讲的话,他们也能说几句中原官话。
杨轻衣这才知道事实真相,原来那伙野人是想抢夺他们的母亲,他们的母亲和父亲不愿意,就带着他们逃到丛林深处来。被一根尖头木棍穿心的那个野人正是他们的父亲鲁,愤怒自杀的是他们的母亲新月。
杨轻衣皱眉:“你们这儿没人管律法的吗?怎能容忍集体抢夺别人的妻子事件?还把人家的丈夫给杀死了,真是罪过罪过。”
大的那个男孩子力解释道:“我们的族长克就是律法,他自己都到处抢人妻子。如果没有你,我的弟弟鹿颜也会被抢去,他也是雌性。”
杨轻衣被吓了一跳,原来这是个女孩子啊,我还以为是个小兄弟呢。看来以后不能跟她接触过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