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船贩/卖的商品,常理来讲是犯/罪/品。
拥挤的地下室里,由唯一的窗户泄/露进来的光只有那一束,照不亮整个区域,手脚被绑,像物品一样挤满了屋内的少女们低声抽泣,全部隐藏在光照不到的地方。
猖狂的人/贩/子连她们的嘴巴都不封上,因为他们并不担心少女们大声呼救,一是,她们不敢,二是,即使呼救了,外面也是什么都没有的大海,没有人会来救她们。
绝望在狭窄黑暗的地下室蔓延,如同无形的压力试图把她们压扁。
少女们来自各个地方,有的是不小心被拐走,有的是直接被人当街抓走,还有的是贫穷的家人选择贩/孩子来换取生存的方式。
我靠在离门和窗户最远的地方,没有选择和身边的少女们簇拥在一起,而是单独靠着墙壁闭目养神。
身上的黑斗篷充当被子和褥子,摇晃的船身又像摇篮一样,令人昏昏欲睡。
和这些被强迫的少女不同,我是自愿登上这艘船的,也算机缘巧合,听他们说要去香波群岛就跟着混上来了。
原因的话并不重要。
从那个厌恶的地方逃出来已经过了两年,我并没有如当初约定好的一样去香波群岛和香克斯碰面,他应该也当我死了吧。
这样才好,尽管这么告知自己,我还是一边行尸走肉的活着,一边三番五次想去香波群岛,这不是两年间我第一次搭上去香波群岛的船了,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只是,我绝对不会到达目的地就是了,所以原因并不重要。
独自一个人活着,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,就是有些对不起香克斯,我当时压根就是再/赌,自己能不能活下来。
活着,就是命好。
死了,也就那样。
所以,我才会对他说再见(さようなら),他也很清楚吧,也不会期待与我再见面了。
这次,我也不会登上香波群岛。
调整个舒服的姿势,我打了个哈气,睡意侵占大脑之前想到:醒来后,把人抓了去海军哪里换赏金吧,活着还是要吃饭的。
我睡眠从两年前的那天起,就变得很浅,所以有人进来的时候,我就醒了,只是懒得睁开眼睛。
你给我出来!
求、求你不要这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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