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杨满心的纠结,满心的疑问,帕子已经指明了沈清曦,可他下意识不想让沈清曦当凶手,可为何她的帕子掉在了那枫林之,且还沾上了甜叶草的汁液呢?
沈杨垂头丧气满心烦闷的往回走之时,沈清蓉已经早就已经回到了微澜居之,说了一会儿话,沈清曦分明没问,可沈清蓉还是在即将告辞之时和沈清曦说了私话。
“大姐,刚才二叔来找我,十分古怪。”
沈清曦不置可否,“哦?怎么说?”
沈清蓉便道,“他手拿着一方脏兮兮的帕子,上面绣着一朵兰花,还是双面绣,我看的清楚,那绣工铁定是静娘的无疑,所以大姐,那帕子应该是你的,只是不知道怎么给二叔拿去了,不仅如此,二叔似乎还没有还给你的意思。”
沈清曦挑了挑眉,“哦?我的帕子吗?”
沈清蓉点了点头,“是,我肯定没看错,你的帕子多绣兰花和海棠花来着。”
沈清曦微微一笑,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的帕子有许多,或许是掉在哪里了吧,二叔既然没说,那就算了,应该是觉得帕子太脏了,也不必还给我了。”
沈清蓉还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,然而沈清曦都这样说了,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,沈清曦道,“我让忍冬搬一盆兰花给你,你带回去好好养着,若有不懂,再来问我便是。”
沈清蓉一听,顿时大喜,沈清曦真的给了她兰花不说,而且语气这么亲近,看来自己此行是做对了!沈清蓉欢欢喜喜的搬走了兰花,等她离开,玉竹方才走进了暖阁。
腊九寒天的,外面寒风呼呼吹着,沈杨那样的大男人不怕,这些娇娇女孩儿们却有些受不住,玉竹脸颊被冻得通红,进来一边搓着手一边道,“二老爷去了止水居,刚好止水居那边,老夫人正在看您早上送去的印章,老夫人硬要给二老爷,二老爷便拿了走,眼下回了踏雪院了,应该是没和老夫人说什么。”
沈清曦听着叹了口气,“刚才沈清蓉说,刚才二叔过来,手拿了一方帕子,脏兮兮的,二叔问那帕子是谁的,绣的兰花,还是双面绣。”
一听这话,玉竹的面色顿时变了,双面绣!整个相府可只有静娘一个人会!
静娘出身安定候府,而她自己,则是从前苏杭一带最好的秀娘,后来安定候老夫人为了培养宋氏,才将静娘接进了府,安定候一家人都十分温和仁善,静娘到了安定候府,索性就留了下来,而静娘虽然是苏杭一带的秀娘,年轻的时候,却是夫君早逝,后来也死了令嫁之心,留在安定候府一心教宋氏,后来,更是成了宋氏最为信任之人,跟着宋氏到了相府,这么多年,沈清曦为静娘一手带大,而满府上下都知道静娘的手艺。
玉竹道,“一定是咱们院子里出了内奸了,竟然敢将您的帕子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