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曦看着老夫人憔悴的脸，心就疼的止不住。这种疼就连她知道宋氏的死因时都没有的。

老夫人醒来过的时候，就看到沈清曦抓着她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。

她动了一下手，沈清曦马上就抬头，在看到老夫人醒过来后，眼内马上就充满了惊喜，“祖母，您醒了？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？”

老夫人虚弱一笑，“人老了，自然会有不舒服的时候了。只是让我的曦儿担心了。”

沈清曦摇头，“只要祖母没事，曦儿就不担心。”

老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，“你这孩子呀！”

她和沈怀沈杨两兄弟的感情虽好，但儿子和母亲毕竟没有这样亲昵的时候。

没想到这个年纪，还能够享受到孙女在跟前撒娇的日子。

“祖母，你知道自己是毒吗？”沈清曦不想隐瞒老夫人这件事，“而且已经毒很长一段时间了。杨大夫说您命大，才能够撑到如今。”

“毒？”老夫人显然也也是非常的意外，“这好好的什么人要给我下毒？”

沈清曦叹了口气，摸出了那个瓷瓶，“您的是沉醉，杨大夫说这是一种宫的慢性毒药，会让毒的人慢慢虚弱而死。这是……玉竹在四妹妹房搜出来的，杨大夫也证实了里面装的就是沉醉。”

老夫人眼内闪过了一抹诧异，随后变成了失望和寒心，“是韵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