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暖浑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,打起哆嗦埋怨道:「爸爸,冷。」
身子一早还没回温,女儿的体质也不如父亲来得燥热,就被强行的从被窝挖了出来,浑身赤裸地坐在冰凉的马桶座上,这样能不冷才怪,连小J崽儿都能冻成冰棍儿。
女儿此刻感觉自己父亲就是故意要把她给冻醒的,可她没有证据。
周宇森听到女儿的埋怨,连嘴里的牙刷都来不及放,就回头去房间拿了浴袍过来,而另一只手里竟还拿着一管药剂,说:「弯腰,爸爸先帮你把後背的药给上了。」
买了快两天的烫伤药膏,终於发挥了它的使命,要不是周暖後背的伤势只是起了点小水泡并不怎麽严重,这会儿肯定早就烂得透透了。
周宇森心里暗骂自己昨日j1N高潮n干上脑,竟把正事忘得一乾二净,得亏刚刚想了起来。
伤口本就不大,上药不用多久,周宇森随後就将保暖的浴袍给女儿穿上,免得她继续着凉受苦。
周暖突然抱着父亲的腰蹭了蹭,亲昵的说:「爸爸好暖。」
父亲当然听得出来女儿的话中话,顿时心底毫无预防地软得一蹋糊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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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亲生父女,同样的爱自我脑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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