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她的一条腿,粗大的肉棒直直捅进湿润的花穴,刚刚经历高潮的身子敏感地不行,肉棒刚一进去就被花穴死死咬住。
“啊啊……好胀……不要……不……出去啊……”司问夏带着哭腔推拒着身上高大的男子,但他宽厚的的胸膛就像结实的墙壁,将她困在自己和车椅之间。
比仄的空间使得两人紧紧贴在一起,彼此的喘息都听得十分清晰。
“好紧。”厉游喉间微哑,一手掐腰一手托T,配合着腰腹的力量将粗长的肉棒送进送出。
女人娇媚的声音钻进耳膜,成了最有效的催情药,他掀起毛衣,连解开内衣的耐心都没有,一把将胸罩推了上去,大掌握住软滑的乳肉捏肉。
“啊……嗯啊……不要了……不……”小小的车厢内交错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细软的哭腔。
厉游将她的双腿压在x上,浑圆的乳房被压得向四周溢出。他的进攻愈发狠戾,大开大合地直捣花心,“”啪啪啪”的声响在昏暗的车厢内格外清晰,黑色的车子剧烈晃动着。
即便是初冬的季节,车厢内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温度攀升,很快两人的额上都微微渗出一层汗。
司问夏额前的碎发湿透了,凝在小脸上,脸颊泛着光泽的红晕,呻吟间露出红艳艳的丁香小舌,红唇雪齿,尤为诱人。
“司问夏,给我记住了,你是我的人!”
厉游的仅存的理智骤然崩溃,憋着劲往花穴里狠狠操弄,几十次后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,滚烫的浓精喷射到花穴的最深处,穴口也跟着剧烈收缩,像张贪吃的小嘴,将浊液一点不剩地吃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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