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手被绑着,头也因身后男人发狠的力道被一次次强迫撞向床头板。身下的快感,如电流一般窜向她的四肢百骸。
江细只能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,承受着他的暴虐。
池预抠着她的臀,用力挺撞深处抽插数次射进了她的深处,而江细在快感的那一瞬间攀上高潮,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和池预一起攀上了欲望的高峰。
池预拔出了欲望,身下的女人上身瘫在床上,臀部高高翘起,嫩穴红肿着,还留着液体,小腹不断地颤抖。
池预解开了绳子,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,江细仍处在高潮的余韵里,双眼含泪微张,失神地看着池预。
池预看了眼她的眼睛,转过身去了浴室。
等到池预从浴室出来时床上的江细早已昏睡过去,池预看着她的双腿大张,嫩穴上还有着微微血迹,池预身下的性器又有苏醒的迹象。
他披了件衣服出门去了一间药房买了红霉素软膏,轻声进了房间趴在床边小心翼翼的给江细涂抹,她的外阴有些许的撕裂。
池预皱着眉毛慢慢用棉签小心的涂抹着,心里却暗暗自责。
刚刚好像确实太暴力了,但这些年没有性生活,再看见江细脱光了躺在床上时,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力度,天知道昨天她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,他多想上前把她推倒猛烈操弄。
“嗯啊....”睡梦中的江细被下体瘙痒弄得控住不住叫了几声。
池预上完药关了灯,把江细搂紧在了怀里,头靠着她的秀发闭上了眼。
第二天在一阵身体酸疼的状态下江细醒了过来,身旁的池预又不见了,她按了按自己的腰,扶着墙慢慢走到浴室冲洗着自己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