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算了。”智诺摆了摆手。
夜里10点他们才吃完相继去台球屋打台球,江细快速地把碗筷收拾干净准备远离这个鬼地方。
“站住。”马上要走到门口的江细被喊住。
江细回头愤恨的看着身后的男人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垃圾没倒。”
江细皱着眉毛,她的愤怒已经到达脑袋顶了,但还是平复下去回头拿起垃圾袋准备走。
“明天跟我出差。”
江细回头没好气的说:“池预,你是不是有病,折磨我这么有意思是不是,出什么差,你那么多秘书,要什么样的没有,胸大的屁股大的活好的应有尽有,能不能别再烦我了!”
池预被她机关枪的行为骂的一时没反应过来,她果然没变,骂起人来还是这么凶。
池预冷着脸:“谁给你胆子这么跟我说话的,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.”
江细白了眼瞬间打断:“何身份?池大总裁你要点脸吧,不就是个总裁吗,你看我不顺眼开除我啊,解雇我,眼不见为净呗,至于一而再再而叁侮辱我的人格吗?怎么我是人,你不是人,你比人多点什么吗?真把自己当成可以主宰一切的了是吗,人要脸树要皮,我歉也道了谢也还了,再见!”
江细转身把门重重关上。
池预在身后扯了扯嘴角,真有意思,小辣椒终于还是藏不住了,这才是她,真正的她。
江细气的浑身发抖用力的把垃圾扔在垃圾箱里,越想越生气,这么晚了公交车也没有了,打车要一百多,池预真是个扫把星。
第二天江细顶着两个黑眼圈到了单位,同事们问她怎么熬夜了吗,她只说是失眠了。
她总不能说昨天晚上她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,就为了省那一百块钱吧,忙了一天晚上到家的时候腿都在发软,今早用了好大的力气才起床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