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说出口汤年就后悔了,戳进臀肉里的硬物兴奋地抖了抖,她耳垂发烫脸颊通红,脚趾因为极度的羞耻蜷缩起来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”
苍白无力的辩解,懊恼地低叫躲进他怀里不肯抬头,怎么就脱口而出这句话了呢。
“不愿意爸爸不会勉强你,宝贝。”
汤国安捏着她发烫的耳垂轻捻,柔软的耳垂在他手里红的透明,通透的红色从她的耳垂蔓延到脖颈皮肤,薄薄的皮肤底下隐隐透着血管的颜色,他有一种咬一口留下他的痕迹的冲动,生生压制下去。
尽管他的性器肿胀得快爆开,每一声喘息都蕴含着痛苦。
他把她抱出去放在沙发上,掖好被角,面容隐在黑暗里影影绰绰,“是爸爸的错,也不要怪自己。”
爸爸这样说汤年更加自责,懊悔要将她淹没,脚步声远去,汤年捂着脸烦闷无眠。
不到五点她就醒了,抱着床单钻进洗手间,她蹲在地上搓洗干净上面的水渍,力气大得掌心搓得红红,等待脱水时汤年看到卫生间晾晒的校服、内衣神色愁闷,踮起脚伸手扯了下来。
摸起来干透了,除了洗衣粉清香的味道什么也没有,只是挂在一边的内衣湿漉漉滴着水。
爸爸应该是一起洗的,怎么会呢。
汤年不解,挂上床单。
她昨晚几乎没怎么睡,眼圈发青人也萎靡,想进自己房间拿内衣,犹豫再叁决定再等等。
先起床的是许姿,看到她坐着愣了愣,“怎么起这么早?”
“不是很困,妈妈早。”汤年正盘腿坐在沙发上,把书包里的书装进纸袋里,深棕色的纸袋搁在细白的腿上,许姿拎起她的书包皱眉,“摔倒时弄得?”
“啊…是呀。”汤年看到妈妈就想起妈妈昨晚说的话,不太开心,再加上昨晚跟爸爸发生的事懊悔难过交织,不敢看妈妈。
她扣着书情绪不高,背影落寞,许姿心里明白,坐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,“下午家长会是吗?”
“是呀。”
“几点,妈妈也去。”
换做以前汤年会欣喜会雀跃,今天过多的烦恼压得她开心不起来,“下午3点,真的吗?”
她惦记着父母昨晚吵架,以为妈妈没心情参加了。
“真的。”许姿笑着点头,女儿小心翼翼的询问她心里酸涩,昨晚她没怎么睡翻来覆去想丈夫说的话,惊觉自己错过了孩子太多重要的见证。
许姿生性要强跟孩子说不出什么服软的话,思索片刻道:“周末带你去游泳行吗?天这么热凉快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