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说着一件事会因为某个人不小心碰到对方沉默下来,平常的牵手心跳不止,汤年总是难挨的沉默里落荒而逃的那一个。
汤年怔怔把试卷戳出一个洞。
深棕色的卧室门关得严严实实,女人压低的欢愉的呻吟、暧昧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出来。
她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,眼前一个小凳子,只开了一盏小台灯,凳子上放着一大本厚厚的练习题。
心不在焉好半晌落笔写了个A。
遇到难题咬着笔杆思索,眼睛看着练习册思绪飞到了别的地方。
妈妈的声音时而微弱时而绷不住地尖锐,而后迅速低下去媚声埋怨着什么,自始至终没有听到爸爸开口。
他粗重的喘息穿过墙壁仿佛带着温度烧得她脸颊发烫心烦意乱,数学题在脑袋里打了结想不明白答案。
声音带了画面浮在眼前,有一次很晚了,她上完厕所无意间撞到爸妈门没关严,鬼使神差地汤年探头看了一眼。
妈妈跪坐在爸爸身上,粗长红肿的巨物一次次淹没在红紫外翻的穴肉里,平时光鲜亮丽的妈妈满面潮红,神情妩媚。
汤年想爸爸应该是享受的吧,他被挡在妈妈前面,汤年只看到他握紧的拳头,紧绷的大腿,听到颤抖的喘息。
汤年是慌张逃跑的,爸爸忽然抬头看到了她神色晦涩不明,次日他们默契的没有提起。
翻到下一页,汤年潦草地写了几个简单的,关掉灯爬上沙发抱着熊试图入睡,屏蔽那些声音。
温热的液体从她腿心流出濡湿了内裤,意识到那是什么汤年难堪地咬着嘴,脸埋进熊里。
玩偶熊大大的只比她矮一点,胖乎乎都是柔软的毛,没一会她就热得喘气。玩偶的腿夹在她双腿之间,细细的毛发羽毛一样挠得大腿内侧皮肤痒痒的。
充满填充物的熊腿贴着她的腿心,她在上面蹭来蹭去,毛绒不断扫过皮肤奇异地带来酥麻的感觉,像有人隔着内裤轻轻触碰着腿心。
汤年更紧的夹着它,潺潺的水将内裤湿透,腿动时内裤擦过阴唇她的腰都麻麻的,嘴里小声地嗯啊。
她不得章法,怎么弄也不舒服,弄得自己难挨,捂着耳朵不去听不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