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麻将声此起彼伏,傅媛被他牵住的手始终挣脱不开。
身体莫名燃起燥热,她困惑地看他。
黑影压下来,轻轻吻上娇嫩的唇瓣,舌尖顶开她的牙关,灼热的酒精气息缠绕着她,她好像喝醉了。
“唔。”她微微张开唇,舌头被他吸吮得发疼,呼吸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。
羽绒服拉链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,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进一步。
吻来势汹汹,温热的指腹穿过毛衣在胸罩的暗扣上徘徊。
她身躯如同过电,一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来,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。
“哥哥”害怕,期待,焦灼,莫名的情愫占据她的身心。
“媛媛。”温润沙哑,带着酒气的声音传至傅媛的耳中,她瞬间心软得不行。
他低低睨着她:“去你房间,还是我房间?”
汹涌的情潮席卷着傅媛,喑哑温柔的嗓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。
她明白他的意思,脸颊泛着红:“哥哥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水眸泛着光,傅澄轻声低语:“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呢?”
“哥哥,我们这样不对。”。
她反复地说着这句话。
傅澄喉间溢出沙哑的低笑:“那就去你房间,给你下载的动漫,还在笔记本里。”
傅媛意识道自己刚才想歪了,脸红彤彤的,想着哥哥喝醉了说话糊涂,她也跟着糊涂起来,水眸眨了眨,思忖了会,声音娇软:“很晚了。”
“喝了酒睡不着,你陪我看会。”
*
傅媛盯着镜子里粉嫩的脸蛋,脸上还有些婴儿肥,唇瓣上似乎留着哥哥的气息,她不是讨厌和哥哥的暧昧,是害怕这暧昧。
咚咚咚的敲门声,傅媛的心脏咯噔了下。
傅澄洗漱过后穿着单薄,她裹了裹身上的睡袍,问:“妈妈还没打完麻将吗?”
做贼心虚,她害怕被发现。
傅澄像是没听到她的话,手端着电脑进了房间,掀开被子,坐进被窝里,他指着书桌上的杯子:“水给我。”
傅媛纠结了会,说:“那是我的杯子。”
傅澄喉间发出轻笑:“你记性是真差。”
他们连接吻这种亲密事情都做过了,还在乎间接接吻?
叫不动她,他只能自己去端了杯子,抿了口水后,他盯着她咬着的红唇。
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进了被窝,眯了眯眼睛:“新年要守夜,你如果不想看动漫,想看综艺,我给你找。”
傅媛什么也不想看,忙活了一天,身心俱疲。
“我想睡觉。”
傅澄点开网页,像是没听见她的话,自顾自地说:“你们小女生都喜欢这种综艺频道,帅哥多。”
“哥哥。”她站在床边,声音里叁分娇嗔,七分无奈,“我们这样真的不好,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们的。”
傅澄觉得聒噪,体内泛起欲火,想让她闭嘴的方式或许很简单,亲吻她。
“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是下去告诉他们,我喜欢你,喜欢自己的亲妹妹,一个是乖乖上来,不然我不确定我接下来会做什么。”他的声音十分冷硬,傅媛委屈地撅了撅嘴,准备先去把门反锁,免得有人进来。
这一动作是傅澄意料之外的,他起床的动作太快,以至于撞在衣柜上,扑通一声。
傅媛听到声响,赶紧去扶他,心疼地问他疼不疼。
傅澄强忍住疼痛,黑眸深深,捏住她的下巴,眼底蕴着怒意:“就那么讨厌我?”
傅媛眼眶微微泛红:“没有。”
不是讨厌,只是害怕面对这样的哥哥,害怕面对自己的内心。
他眉心蹙起,捏住她的手稍稍收力:“爸爸把我打死,你也只能是我的。”
下巴传来痛感,眼底的湿意更甚,心尖颤动,她艰难开口:“哥哥,我们是亲兄妹。”
“这是乱伦。”四个字出口,周遭陷入死寂。
他忍住受伤的腿,捧住她的脸,脸色温和了下来:“我爱你,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谁,只是因为我爱你,很久以前就爱,这种爱带着男女之间的占有,傅媛,你明白吗?”
她泪眼婆娑地摇头。
他吻着她涌出的泪水,呼吸灼热,嗓音平静:“乖,刚才弄疼你了吧。”
漆黑如墨的眼睛凝视着他,深眸如同深渊,一旦被吸引,坠落,换来的只有沉沦。
她被他吻着吻着就抱到了床上。
他窸窣着从睡衣兜里掏出一盒避孕套,傅媛耳根发烫,他低头吻着她的发顶:“下午我去买烟花的时候买的。”
“哥哥。”
他疯了吧,楼下全部都是亲戚,如果有堂哥晚上不回家,肯定是要找哥哥睡觉的。
堂姐不回家,自然也会借宿傅媛的房间。
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衫,从衣服里伸进去,揉她的胸,饱满柔嫩的触感让他心上触动了瞬,他从未摸过女人的胸,原来那么软那么柔。
微醉的感觉真好,不用担心妹妹讨厌。
“哥哥。”颤抖的声音可怜兮兮地喊着哥哥,却是激发着傅澄属于男人的兽欲。
“我以前想着高考之后再这样对你。”傅澄的呼吸变得粗重,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,她想喊出来,可更害怕,一屋子的人看到这样凌乱的场面会是什么样子的。
哥哥只是和她一样分辨不出爱情和亲情而已。
她这样想着。
“哥哥,我们是兄妹,你喜欢我,爱我,只是因为,我们从小就亲密,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?”祈求的嗓音并不能让他停止内心的想法。
他嗓音低低的:“好多人都在觊觎你,妹妹,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
他揉弄的力道加重,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,呜咽着:“哥哥,你不要这样,我害怕。”
傅澄低首吻住她的唇,格外温柔的吻,并不急于探入,啃噬着娇嫩的唇瓣,灼灼呼吸喷洒在她的鼻息间,她被吻得思绪混乱,脑袋也晕乎乎的。
从未被侵犯过的身体,紧紧地绷着。
她嗓音嘶哑地喊着他:“哥哥——”
他攻势骤然猛烈起来,缠住她的舌头,紧紧地绕住,绕得她舌根发麻。
事情发展得太快太猛,傅媛的反抗起不到一丁点作用。
*
“门”傅媛被他吻得呼吸凌乱,脑中空白一片,嘤咛般地哼出声。
傅澄想起她刚才的动作,情不自禁地勾笑:“你是去关门的?”
傅媛闷闷地嗯了声。
身上的压力消失,门啪嗒被关上,被丢在枕边的避孕套盒子预兆着些什么,她闭了闭眼,声音轻轻:“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