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是这样，他越觉得有事。

望着她白皙的下巴泛着红印，他收回手，举高了手机：“我问你话呢？”

傅媛去抢手机，被他抱在怀里，温香玉软，他想起除夕那夜，肉棒被小穴吸住的感觉，紧致温暖。

他把手机递给她，眯起眼睛看她：“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
傅媛被他专注的目光盯着，浑身穿过电流，春心荡漾。

两个人僵持了几个月，自从吵过那一架后，他就再也没有冒犯过她。

方才那个怀抱，温暖而宽厚，她竟怀念起他吻自己时被拥抱的感觉。

傅澄喜欢她乖巧的样子，循循善诱：“宋不是个好人，你还小，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好人，什么是坏人。”

他的脸缓缓靠近，在她反应过来时，手掌已经托住她的后脑勺，吻渐渐落下。

“哥哥”

又开始了。

门外爸爸走路的声音忽远忽近，门缝里还留着一丝的光，若是爸爸推门而入，一定会被气死的。

她推他，他桎梏着她的手腕，拉入他的怀里。

激烈的吻仍在继续，舌头在口腔在探索，唾液交换，胸腔由最初的浅浅起伏越来越重。

傅媛的手指碰到桌面，想起为他专门做的圣诞礼物，心底的委屈无限放大，他舌尖品到泪水的湿咸，松开她，看她因抽噎浅浅起伏的肩膀。

“哭什么？我亲吻你，你讨厌？”

傅媛看到他眼底闪过的悲哀，心底感到疼痛，悲凉。

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结果，如果爸妈知道了，又会怎样？

一切的一切的，都是惶恐的未知。

他们应该适可而止。

他忽然拿起她的手机，问：“如果是宋亲吻你呢？你会露出这种痛苦的表情吗？”

傅媛流着泪摇头，越哭越凶，妈妈听到傅澄的低吼，推开了门：“你们两个多大了，天天吵架，傅澄你回去你房间，在这瞎闹腾什么呢？傅媛你作业写完了吗？”

傅媛不敢吭声，也不敢抬头，怕妈妈看见她嘴角的口水。

傅澄直直地看着她，像是没听见妈妈的话，继续说：“哭什么哭，我就让你那么讨厌？”

傅媛低垂着头，语气很丧：“对不起，哥哥。”
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说对不起，大概是怕他脑子不好，再接着说下去，妈妈要被气坏了。

妈妈听到傅媛的道歉，圆场：“傅澄，你妹妹都道歉了，不许再闹了哈。”

傅澄把手机扔在床上，嘴角露出苦涩的笑，冷淡地瞥了眼傅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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