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澄揽住她的腰肢,盯着她比玫瑰还要娇艳的唇瓣,低哑的声音穿透傅媛的耳膜,她的脸一瞬便红透了。
他说:“就说是与你白头到老的人送的。”
傅媛抬眼:“妈妈难道不会说我才二十岁,知道什么是白头偕老吗,那都是骗人的鬼话,赶紧带回家给她瞧瞧。”
傅澄抬手,片片雪花落在掌心,即刻融化,睨着她头顶的雪花,他眼眸中深情难掩:“他朝若是同淋雪,今生也算共白头。”
傅媛情动,咬住唇瓣,低喃:“你都看见了。”
她撤回的时候还在等着他问,她撤回了什么。
傅澄边搂着她边往公交站牌走,唇角笑开:“为什么撤回,就因为我没回应你?”
傅媛沉默着,暗骂自己矫情。
傅澄心中明白她所想,将她搂得更紧,眉头稍皱:“以前我希望你爱我,现在我更希望你爱你自己。”
傅媛抱住他的腰,听着他的心跳,不再担心周遭会出现熟人,也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眼神是不是早已看穿他们的关系。
最近的她总是那么的多愁善感,傅澄知道回家后,面对身边的人,她的心里是复杂的。
如此的复杂,她仍未提出过分开,这关系是他强迫她开始的。
要是下地狱,他一个人去下就够了。
他不想让她难过。
傅媛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哭腔,低低的:“哥哥,可是我想爱你,忍不住地爱你,想要无时无刻都和你在一起。喜欢你。“
傅澄手上的力道收紧,将她紧紧地搂住,玫瑰险些落地,她娇呼了声:“玫瑰,我的玫瑰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,引来周围小姑娘的低笑。
傅媛自小脸皮薄,埋在傅澄的胸口,小声地埋怨:“都怪你。”
傅澄宠溺地揉着她的发丝,应声:“是是是,都怨我,怨我给你买了太多玫瑰了,就该买一朵的。“
这是傅媛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一大束玫瑰,包装精致的玫瑰,属于情人的玫瑰。
方才努力克制住自己雀跃的心情,这一刻嘴角根本拢不住,傲娇地仰着脸,踮脚啄吻他。
眼角还挂着清泪,傅澄心中暖流横过,指腹抿了抿她的眼角说:“忍不住喜欢,就一直喜欢。这辈子不够的话,下辈子我们还要见面的。”
傅媛撅了撅嘴:“想得美。“
傅澄没谈过恋爱,以前大多也都只是强迫着她陪自己吃饭逛街看电影睡觉,如今她袒露心声,表现出的小女孩心思,他有些捉摸不透。
上一秒欢欢喜喜,下一秒阴郁寡淡。
爱情,一个复杂的话题。
傅澄很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,只要是她要的。
他紧了紧手臂,将她抱紧,抓起她的手咬了口,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:“留个记号,下辈子见到了就知道是你了。”
明明很平常的一个动作,傅媛却觉得暧昧极了,红晕染上脸颊。
傅澄明知故问:“脸为什么那么红?”
傅媛撇开脸:“你抱得我太紧了,有点热。”
公交车上人多,他故意附在她的耳边,咬耳朵:“从学校回来就没有做过,是不是想了?”
大庭广众之下,他竟然毫不害臊地讨论这些,傅媛的耳朵发烫,不去理会他的话。
他得寸进尺地抓住她的手,十指交握,暧昧低语:“晚上我去找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说不要就是要。”
傅媛从学校回来后,妈妈和爸爸吵架分房睡,每日和傅媛睡在一个房间。
尽管傅媛怀念在出租房被傅澄温暖的身躯抱着的感觉,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半夜溜出去找他。
况且他也从来找过她。
傅澄继续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
灼热的气息贴着她,她懵懵懂懂地扭头,唇瓣划过他的唇边,暧昧不已。
身后坚挺的触碰,她忽然明白了这话的用意。
色情!
色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