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能苦笑两下,由哥冲我笑笑点点头。
“我徒弟没问题,咱这包教包会,主要跟大哥也合财。”原哥似乎一瞬间就醒酒了。
“还玩嘛?跟我下楼逛逛街去啊。”看老刘挺幸,嫂子有意让他收手。
“你可拉倒吧,这啥路子啊?再他妈玩半个点儿。”
“听嫂子的吧,今儿收成不错,这么多天呢,啥时候玩不行啊大哥。”由哥在旁边假惺惺的劝老刘,我知道他巴不得老刘玩一宿,赶紧输回去。
“行行行,一会儿断了再说吧。”
俗话说,神牌鬼骰子,常赌的人都知道一个道理,说嘴必打嘴。这次老刘的一百万庄推了出去,闲直接九点杀庄,一厅两房的路子断了。
“操,非说逛街,逛他妈什么街,你这逛丢了一百万吧!”
“啥玩意儿我逛丢的啊,刚才我叫你收,你不听你赖谁啊,没人管你。”
嫂子懒得搭理老刘,转身就去喝茶了。
其实多大的老板在赌桌上都这样,他可能花几百万买一块手表不眨眼,打一炮花五万也不心疼,但是,哪怕输一万块钱,他都能动肝火。
由哥看了一会儿,借故要走,可刚走到门口又冲我招手儿,我跑过去,他一脸正经地问,“弟儿,吃饭了没有?”
操,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呢,我压低了声音说,“吃啦哥,没想到老刘还赢了。”弄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由哥对我寄以厚望,要镇老刘。
“这刚到哪儿啊,只要他不走就没事儿,你多学学你原哥,那可是老油条。”由哥并不以为然,拍拍我肩膀,“下个月来的客人多,你争取独当一面啊。”
我点点头。
这边儿,叁手连续是闲,众人陷入了沉思,宝哥继续押了叁宝,“去他妈的,整不懂这路了。”
“这不是上下都出头儿了嘛,宁愿追一手长闲也不能打庄啊。”丰哥率先推出了叁十万闲。
赌厅儿的规矩,公关是永远不能坐着的,必须站在客人身旁。可长时间的站立,又是高跟鞋,根本受不了,由于和小慧成为了朋友,她一直倚在我座位旁边。
其实看人家玩牌特别枯燥无味,自己又不能摸牌,我俩只能偶尔低语几句打发时间,只是她身上的香味儿熏得我一阵阵头晕。
小慧看出来他们的犹豫不定,用腿轻轻蹭了下我的胳膊,我操,丝袜的质感弄得我一激灵,什么情况,这就发上暗号了?她低头悄悄跟我说,“信不信,这把要变庄。”耳朵边一股暖风吹过,不好,是心动的感觉。
由于成长经历与同龄人略有不同,我一直自诩见惯了活色生香的生活,也见惯了以漂亮脸蛋儿为生的女孩儿,特别是场面上的女孩儿,我一直能够游刃有余地调笑,插科打诨,打情骂俏。
但心动的感觉,却已是久违了。
在那一刻,我不知道这种心动是单纯的荷尔蒙作用,还是我的多巴胺令我心猿意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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