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正则备受冷落,走上前把消完毒的奶瓶拿起来,装得心灰意冷地长叹一声,“唉,潘驴邓小闲,我做的最好的就是小了。”
方杳安愣了下,扫他一眼,视线停在他胯下,“小?”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看他,“可能吧。”
季正则贴在他身后,意味深长地用下身顶了顶他的屁股,“可能?我是大是小你不清楚?”方杳安面皮薄,根本不禁逗,耳根一下就红了,窘迫得很。
季正则的下巴磕在他肩膀上,抱住他,“小是伏低做小,就是我,家庭暴力里的受虐者,可怜,委屈,没人权。”
方杳安用手肘隔开他,被他逗笑了,“我看你是闲的。”
季正则是真的闲,方杳安休学整天在家就算了,他也成天待着,每天上课出去一趟就回来了。
先不说他们专业的课多不多,季正则是很吃得开的人,交际能力强,不管是集训队还是大学校园,他都有圈子的。
方杳安其实并不想把他完全绑缚在家庭这个方寸之地,季正则是该大放异彩的人,他妈妈,舅舅,外公,或许还有爸爸,都在他身上倾注了非同一般的心血,他是被当作平天下的栋材养大的,不该窝在家里蹉跎时光。
但说了也没用,季正则没有居家天赋,但恋家情节非常严重,他就喜欢在家里待着,就算看方杳安打游戏,或者听季迢迢哭,他都非常满足。
无事可做到有时候季迢迢睡着了,他会突然把手探到孩子鼻子下面,像见了鬼似的看着方杳安,方杳安生怕怎么了,跟着提心吊胆起来。
半晌后听见季正则松了一口气,若无其事地说,“还有气呢,他怎么不动啊,吓我一跳。”
方杳安差点把他一脚踹飞,“又你这么说话的吗?”
“我这是合理猜想嘛。”季正则坐在椅子上抱住他的腰,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他,“好嘛好嘛,我错了,给小安亲亲。”
方杳安其实也苦恼,他半年多没自己出去玩过了,吴酝好几次问他是不是落到传销组织了,还威胁他,“我告诉你啊方杳安,你再不出来玩,我给你报警了啊!”
怎么不想出去啊?他整天不出门人都闷坏了,以前身上还有点肌肉,后来养久了,浑身软绵绵的,肉都松了,看着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,一拳就能撂倒。
但怎么出去啊,孩子太小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家里,季正则要是在家,又肯定不会放他出去。每次一说要和吴酝出去,季正则就笑,装模作样地说“好啊好啊”。晚上扒了裤子把他操得腿肚子抽筋,嗓子都哭哑了,缩在床上流泪,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。
每次都气到打人,他又舍不得打多狠,季正则又任打任骂,一点用都没有。只好先斩后奏,趁季正则在书房,做贼似的溜出门,到了地方才发消息说到超市买点东西。
说完就把手机关静音放口袋里了,站在街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,这都让他觉得新鲜。
吴酝从后面拍他,还是张扬意气的一张帅脸,又痞又拽,用手勒住他脖子,恶狠狠
分卷阅读61
分卷阅读6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