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正则丝毫不为所动,他孜孜不倦地咂吮着,舌头抵着乳孔,吸得越来越用力。方杳安疼得脸部肌肉都在抽动,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,胸部越来越涨,累重不堪,那一块皮肉似乎要烧起来。
他瞪大了眼睛,像被一股力量从后往前推,拱起胸膛,像一把脆弱优美的弓,有什么东西随着大力地吸吮喷涌而出,“啊!”
稀薄的奶水被季正则吸进嘴里,像清水,只有些微微的咸味,在他口腔里晕开,又变得腥起来,并不好喝,他却上瘾了一样,浑身燥热。
一边扣着方杳安的臀尖大肆蹂躏,一边含着奶头急促地吸吮起来,奶味越来越浓烈,渐渐变得清甜。
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,温热的乳汁溢满他的口腔,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,他在他子宫里孕育,通过产道降生,他和他原就属于一体,天生密不可分。
一种通过臆想的禁忌感笼罩了他,他兴奋得不能自己,发狂到几乎兽化,更加用力撕咬着他娇嫩惹怜的胸乳。
身体里污黑的不堪全钻出来,面具在碎裂,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季正则。他是方杳安眼里赤忱明亮的清爽少年,还是背后监听,追踪,卑劣到一丝空间都不留给对方的变态狂。
他用卑鄙的手段拉开这段感情的序幕,却有条不紊使它走上甜蜜的轨道,他紧紧掐住方杳安的七寸,他能哄他,也能逼他,他诱迫他,欺骗他,爱慕他。
方杳安用尽全力将他推开,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奶汁的胸脯,原本就肿硬无比的乳头被凌虐得一片狼藉,还在溢乳,奶白的液体流满他整个上身。
他用手摸了一把,满掌粘腻的乳汁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正则,眼泪滚滚而下,在质问,“你说过,你说,医生说我不会这样的,你骗我,你骗我,季正则,我......”他情绪激动,说得语无伦次。
他不接受这样的自己,像一个女人,他也厌恶自己现在的态度,哭着拒绝现实,重复地喃呢,“你骗我,你,你骗我,你说不会这样的。”
车厢里全是香甜的奶味,他赤裸着胸膛,泪眼涟涟,哭得满脸通红。无助又愤怒,气得哆嗦,话也说不清,那么委屈,在控诉季正则骗他。
这在季正则眼里全然是另一幅香艳的场景,他看着方杳安水红的嫩嘴一张一合地,可怜又淫荡,胯下硬涨得发疼。他牵起方杳安的手,嘴唇贴着手背吻,“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好不好?小安不哭,不哭了啊。”
话语温柔,行动却粗鲁,他强拖着方杳安,把他抱到车后座去,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吻。唇齿间泛滥的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,过于湿腻的长吻让方杳安意志模糊,打着哭颤,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则,快要窒息。
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,狰狞暴怒的性器挤开两片肥厚的阴唇,柔嫩的骚肉被突跳的肉筋磨得舒爽不已,滋滋冒水。
他还在抗拒着,眼神空洞,却没了力气,方才还鲜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无限淡化,他被烫地簌簌发抖,淫水淋了两腿。
季正则把他抱到腿上,火粗炙硬的肉具顶着阴蒂,时不时仰起头亲他,笑容依旧明朗,调侃,“骚起来了?要不要插?”
肉逼被摩擦得充血发热,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来,全身发痒,季正则拍了拍他的屁股,声音涩哑,又问,“要不要插?”
他们车震过很多次,狭小的空间让两具肉体深深结合,带来的快感他一清二楚,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,他还在生气,矛盾地想要拒绝。
空气里混着乳汁和淫液,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奶骚味,他听见季正则促狭的笑意,“怕了你了。”
他被端着屁股抱上来,脚踩着座椅,骑坐在季正则胯上,硬挺灼热的冠头顶开肉缝,插进甬道里,那根东西粗长可怖,像捅不到底似的,过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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