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了进去。
紧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,他们一周没做过,他显然还没做好准备,里头又热又涨,季正则暴怒狰狞的性器要把他撕裂了,疼得缩成一团。
季正则把他的腿架起来,胯骨撞在他臀尖,浅浅地抽插,“啧,放松点,别夹这么紧,要给你夹断了。”
他才是要被捅穿了,粗烫的硬物来去飞快,又重又狠,次次顶到他骚心,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,又被深深干进去,阴户都被撞凹了。
他被插得一抖一抖的,随着季正则的动作不停耸动。他被面对面抱起来了,突然腾空让他吓了一跳,紧紧环住季正则的脖子,腿夹住他精窄的腰腹,被托着屁股,在家里边走边操。
他不断被颠进来,又被操进去,爽得一塌糊涂,“啊,不要,好深,唔,插死我了,好爽。”他的手在季正则脸上胡乱摸索着,寻他的嘴唇。
季正则吻住他,舌头在他嘴里肆意地缠吻,疯狂吮他嘴里的津液。他把方杳安顶在墙上,发了疯似的干他,直把他顶得浑身乱颤,抽抽噎噎地淫叫。
季方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他和季正则正藏在储物间门后做爱,他靠在冰冷的墙上,被最狂热的性爱洗礼。每个细胞都在尖叫,季正则呼吸声炸在他耳边,沉闷的,吃力的,粗重的,充满力量感,他被狂暴地操干着,整个人都蒸腾起来,几乎化成一滩水了。
季方昭在屋里跑来跑去,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,他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家里的储物间,这里太暗了,又偏。他甚至不敢进去开灯,只在门口试探着叫了一声,“妈妈?妈妈?”
孩子的喊声在储物间里回响,难堪又色情,季正则死死压住他,手指比在唇上,漂亮的桃花眼被欲望烧得黑亮,“嘘,别出声。”
体内的性器却入得更深,几乎将他钉死在阴茎上,囊袋打在肉蚌上,撞得啪啪响。他全身是汗,疯狂的性爱让他流泪,子宫口被夯捣着,麻涨异常,有一股熟悉的电流在脚底蹿起,瞬间袭向全身。
他像一具失灵的机械,四肢扭动,白眼上翻,腿绷得笔直,浑身抽搐,“快,快,不行,到了,快,啊啊啊!”
他目光呆滞地软下来,倒在季正则怀里,小逼骚坏了,被那杵巨阳插得不停喷水,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,像尿失禁。
他几乎灵魂出窍了,嘴巴也合不上,被干得一直流口水,强悍炽烈的浴火要将他焚烧殆尽。他紧紧抱住趴在他身上奋力驰骋的季正则,哆哆嗦嗦地哭。
粗长可怖的性具把他捅透了,两片软肉磨得起火,浓稠热烫的阳精灌进他身体里,打在娇嫩的内壁上,粗大的性器硬得像热铁,一弹一弹的,填充他被阴茎夯打得发热的腹腔。
他烫得两条腿不停抽动,汗得像过了遍水,发根都是湿的,季正则把他放下来的时候,膝骨软得立不住了,岔着腿往下坐。
季方昭正在外面看电视,季正则把他抱起来,绕过客厅进了房间。他倒在床上,小腿突然抽筋,肌肉强直缩,疼得满头热汗。
季正则端着他的脚,一边亲他的额头,一边给他按摩,“没事没事,放松一点,小安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