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章是想买东西,还是想见他
这是一个晚上,城市的霓虹灯像是灯光弥漫。
舒半烟坐在家里等待着。
她那一条消息发过去以后,对方回了她一句:[好。]
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字,却在她的心里面砸起了涟漪。
他这回没骗她,说的真话。
“叮咚~”
门铃倏的响起。
男人手里提着她需要的日用品,很多。
舒半烟要去接,陈寒峥避开,笑了笑,漫不经心的说:“你提不动,放哪儿,我给你放。”
她让开了一条道,“放到茶几上就行了,我到时候自己整理,谢谢。”
眼看着他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,舒半烟抿着唇,心里跳的格外快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莫名的有些紧张,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儿。
陈寒峥放下东西,直起身看她,单手插兜,懒洋洋的视线看向她:“这么多东西,最近不打算出门了?”
许多天都没见,男人的头发短了些,显得更利落野性,不变的还是那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他似乎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里,说话没有那么介意。
舒半烟觉得自己也没必要抓着他们俩睡了这事不放。
“要开学了,会忙起来,就没空去买这些了。”
陈寒峥:“开学要用的,那管家他们开学之前会回来吧?”
“……”舒半烟:“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叫你来?”
男人莞尔一笑:“没。”
他挠了挠鼻尖:“那我走了。”
是想看看,她是要买东西,还是……想见他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舒半烟叫住了他,拉住了他的手腕。
触感紧实,坚硬如铁,她心惊一下,心底里呼呼气。
有些人像是毒药,就是能够让人上瘾。
一遍又一遍的让人上瘾。
男人歪头轻笑,把她的一系列动作尽收眼底:“怎么了?”
舒半烟睫毛微微颤了颤,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:“我是想问,我们现在算是怎样的关系?”
“嗯……”他微微想了想:“或许还是可以把我当保镖?”
“我可没有钱聘用你,你很贵。”
她家有钱不代表她有钱,她的零花钱是很多,但也绝对请不起陈寒峥。
“对你不收费。”
陈寒峥:“但我不会住在你这里,你有事情还是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。”
舒半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觉得有些奇怪。
之前他们两个闹得挺不愉快的,而如今……
她想跟他谈个恋爱,但不知道他身份如何。
对于这种男人更不知道怎么下手追。
舒半烟舔了舔唇瓣:“任何事情……都可以叫你?”
“嗯。”
舒半烟点点头,漂亮的眼睛望着他:“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”
他挑眉:“问。”
她紧了紧手,不知道怎么的,手心里边出了一层汗。
我眼前站着的是别人,她觉得她能毫无压力的问出来,可眼前……不是别人。
见她模样紧张,陈寒峥懒散的一笑,往门框上一靠:“要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这嗓音惬意的牵引着她,让她没那么有距离感。
舒半烟舔了舔唇瓣,垂下眼眸:“跟我那什么……你是什么感觉?”
“那什么?”陈寒峥眉梢挑了挑:“那是什么?”
“陈寒峥。”舒半烟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:“你知道的……”
他扯了扯唇角:“挺舒服的。”
他点了根烟,叼在嘴角,笑了起来,有些坏气,但不是他故意笑的坏气,是他本身,就有这种气质。
嗓音含糊又低哑:“女人,的确是水做的。”
他吸了口烟:“怎么?大小姐,你提的要求,嫌我伺候的不够好?”
舒半烟:“第二次可不是我要求的。”
她清了清嗓子,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烫,但还是开口:“所以,在我找你的所有事情当中,可以包括这件事吗?”
“嗯?”
陈寒峥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,嘴角叼着烟,模样迷离慵懒,被问的轻嗯疑惑了一声。
在他眼里,舒半烟这种大小姐,是玩儿乐于红尘之间的,他也不过是其中一个。
可直到她要求的那一次,他才知道,那是第一次。
他的声音被烟晕染过,裹着一层酥麻的哑,也有些漫不经心的笑:“你对我上瘾啊?”
舒半烟走过去,站到了他的面前,他没往后退,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他没有拿烟的手,他也没动。
高大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站在这里,似乎是一副任她拿捏的样子。
她再进一步,抱住了她。
他动了,手里的烟拿得离她远了一些,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但他也不想动。
小女生好像是要得到什么东西就一定要得到,不然就会哭的惨兮兮的,把舒半烟送到基地,他离开,这就是前车之鉴。
紧接着,就听到抱着他的小姑娘,闷声柔气的说:“陈寒峥,其实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。”
“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,但你真的很耀眼。”
她的馨香萦绕在身边,话语像蜜一样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心底里。
这是第一个对他说这样的话的人。
让他浑身都僵了僵。
烟灰燃到尽头,烫了一下手,他没有发出声音,轻轻扔了烟,推开她,笑得挺淡然:“大小姐,其实你想睡我,我没说不让,这些客套话和花言巧语不用跟我说。”
“我自己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就算你骂我,但你需要,我依然可以把你伺候的好。”
对于打、对于骂,陈寒峥并不觉得有什么,这种事情,比起他要命的生活,只是小小的一部分。
当然,现在也没几个能打得过他骂得过他的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不要以一个外表看人。”陈寒峥居高临下的看她:“你太单纯了,我以前那么对你,你还夸我?”
舒半烟嘴巴张了张,想说她都知道,知道他是为了她才那样做。
这是温吟说的。
他是为了保护她。
但像陈寒峥这样的人,怎么会在她身上停留那么久,他一直在,是不是也证明他对自己,是有那么一些意思的。
如果他坏得彻底,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。
舒半烟垂下眼眸:“你没有怎么对我。”
“你是拿命保护我。”
“这是我的职责,那个时候是你的保镖,任何一个雇主在我面前出了问题,我都会。”
舒半烟抬眼:“可你说你的命是我的。”
陈寒峥笑起来:“那你现在要吗?”
“我要来做什么?”
“你不挺会索我命的?”
小妖精。
他还有事情,不能在舒半烟这里多待。
“开学以后可以接我上下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