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孙凡捋清楚意义的时候，又是一道咆哮声响起，紧跟着孙凡就昏了过去。

“艹”

等孙凡再次苏醒的时候，他觉得世界的一切都大变样，在淡紫色的世界里，他能清晰地看到万事万物流通的痕迹，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违和，就像是他本身呼吸一样轻松。

“我好像理解了一切！天地在复苏！世界在成长！”

孙凡喃喃自语，世界的一切都不再普通，他能轻易地看到世界的一切本质。

但是数秒过后，眼睛带给孙凡的压力越来越大，直到最后，整个眼孔似乎都充满了血丝，看上去无比狰狞。

孙凡倒退了一步，连忙闭上了眼睛，强忍着眩晕和痛苦，想要停下这一切，但是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。

好在合上双眼之后，不再有那么恐怖的负担，过了一会孙凡就将脑海里的眩晕和痛苦平定。

“好奇妙的感觉！”

孙凡双腿盘着，手掌托着下巴的思考着。

明明是闭着双眼，但是他依旧能感受到一些若隐若现的轮廓，没有什么颜色，但是仔细盯着什么东西看的话，那个东西的轮廓就会很清晰。

摸索了半天之后，孙凡大概理解了自己的双眼，这双和阴极真神烛龙同款的双眼，拥有相当恐怖的能力，而且还是先天自带的能力，消耗相当于无。

只所以他刚才会感到十分痛苦，完全是因为他身体硬件不行。

就像是玩一个游戏，把画质拉到最满，但是cpu和显卡的能力完全不足以支撑这么高清的图像，温度明显过高，脑子和灵魂完全撑不住。

所以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，他完全无法承受双眼看到的一切，大脑飞速过载，这就是痛苦和眩晕出现的根源。

“虽然不怎么影响正常活动，可战斗起来，行动怕是会大幅度受限制啊！”孙凡眉头紧缩，这种软件顶尖硬件直接拉闸的遭遇也不是第一次了，他很熟悉。

想到系统的提示，孙凡找了一道布条绑在眼睛上，然后睁开，发现自己的视线恢复到了原本正常的水平，顺带还变得更加清晰。

“自我认知的调整嘛？”孙凡不明白其中的原理，但是感觉好受多了。

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孙凡突兀的笑出了声，他现在的造型很像是那些经典人物。

“双目失明丝毫不影响我追捕敌人！”

“你们这是自寻死路！”

“刀斩肉身，心斩灵魂！”

傻傻地模仿了几个超级经典的瞎子角色，孙凡自己都觉得好笑。

等平静下来之后，孙凡突然抬起了手，一道紫色的流苏在他手掌中盘旋。

“好像，这双眼睛带给我的，远不止这么简单啊！”

一种类似于在伏魔世界中掌握的炁的能量开始朝着他体内汇聚，更加准确的说是朝着他的双眼汇聚，顺带洗刷他的身体。

虽说感觉使用起来差不多，但是他可以肯定这远比他之前靠着六式练出来的炁要高级的很多。

“躺着变强嘛？这种感觉真不错！”

感受着体内越发充盈的能量，孙凡差点笑出猪叫。

“我这应该也算是超凡觉醒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