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要!...”安子兮花容失色,这玩意儿往嘴里怼...明天哪有力气吃饭。
虽然手臂酸了,为了保住嘴巴,还是更努力地让他出来吧。
梁易也没逼她,只低头注视女人青葱白嫩的手,正乖巧圈着自己的肉棒快速动作着。圆润龟头变得更为饱满怒放,已经从深红色充血成了带紫的红。肉棒膨胀伸展着,青筋蠕动突起。
小女人技术青涩,真算不上好。可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。
隐秘占有的快感窜了出来。
他想像着,自己身下的傲然硬物直直怼进这女人的温热小嘴里,深插在她的喉间,惹得她泪水汪汪的模样。
深埋在理智和修养下的骇人欲望瞬间泛滥全身。
“总是要舔的,下次连同插你一起。”
男人微阖起双眼。
带着雄性荷尔蒙味的浓稠白液突突地从巨大阴茎上的小口喷射而出。又急又多,射得安子兮满手都是,连她身上的黑色底衣上都挂满了一缕缕粘稠的精液。
就像如此占有了她的身体一样。
安子兮在柔软的灯光里偷看着梁易高潮射精,只觉得这世上没有能比这更性感魅惑的表情了。她沉迷又愉悦,自己也被撩拨出如高潮般的快感。
等清理干净再次躺下床,两人再自然不过地拥在一起睡了。
想着自己明天离开,安子兮暗叹一声。
出于礼貌,她贴着男人胸前开口,“那个...我明天就离开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下次...什么时候再见你?”
男人沉吟片刻,“...最快,二月底。”
两个月呐。
“那,那个什么,我有需要时怎么办?” 但事实上,实验室高压工作使人变成性冷淡。
梁易被她逗得低低笑了一声。最近他情绪一直还不错,便哑声回应她:“知道你今天难受,” 声线变得性感磁性起来,“下次一次补给你。”
这奸商,怎么说得是她欲求不满了。再说,这是正常生理需求好吗。
安子兮手上搭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搂紧了他,闭上眼一副要睡了的样子:“不用了,谢谢您好意。”
跟正常男女关系不同,猝不及防、缺失道别的分离是梁易和安子兮之间的常态。
真是坐实了长期炮友的关系了。
女人七点起的床,醒了一摸身边的位置,空空如也已没有温度。
这两人见到面时,是如胶似漆、恨不得身体紧紧连在一起;一旦不见面了,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进入某种角色,可以马上形同陌路。
安子兮自己都为自己的这种“新技能”叹为观止。从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,从未想过自己是这种人。 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,又在屋子里走了两圈,确定没有落下任何一件自己的物品,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前往悉尼的飞机十点半起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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