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可以不用讨厌它们!”格蕾丝直直盯着塔洛,看的他心里发毛。
当时是炼成愚者牌的过程中,被其意象所影响才会做出的那一系列的事情。
但这些理由显然不够平息格蕾丝的怒火,而且也真的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出来。
“被误解,是表达者的宿命。”塔洛叹了一口气,做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。
他前世虽是驾龄多年的老司机,但从没实践过。
也没经历过被传绯闻这种事情,更不知道要如何解决,心里也同样不是特别的在乎。
时间总是可以抚平一切,人们当下特别津津乐道的东西,可能明天就会忘记不提,也可能是明年,但总会消散。
所以与其解释,不如摆烂。
只要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“你又在说什么怪话,我这次很认真!”格蕾丝彻底怒了。
她和塔洛一起相处交流时,总能偶尔听到塔洛突然说出一句感悟或者八竿子打不着的奇怪话语,虽然有些听起来确实富有诗意和哲理,但这次只叫她更不高兴。
而且能感觉到塔洛猜到了原由,但还是如此的不在意。
“是的,弗勒大小姐,您还有什么想要的补偿,只要不是特别离谱,我都可以奉上。”塔洛真诚的做出回应。
归根结底确实是他的锅,塔洛认了。
“算了,我不会做像你一样索求三个要求一类的事情,我烦恼的也不是这些无中生有的传言。而是这些传言会传到谁的耳朵里。”格蕾丝平复着心情,很认真的在说。
“你是说,宫廷?”塔洛问道。
格蕾丝点了点头。
她的父亲是皇帝宫廷内的治安大臣,而塔洛的父亲是财政大臣。
皇帝召塔尔斯大公进入宫廷,本意就是为了制衡领地发展愈加富庶,且交际手腕又及其强横的鸢尾伯爵。
两大家族的争斗不仅是利益使然,更是皇帝喜闻乐见的事情。
争斗越是激烈,宫廷越是安稳。
无论是谁出现绯闻都没什么关系,唯独弗勒和塔尔斯,绝对不能产生一点这种苗头。
宫廷肯定会比双方的父母反应更加激烈。
“那这时候是不是需要我展现一下恶少的本质,告诉胡乱传言的人们,谁敢再要瞎说,我定要他见识一下塔尔斯的厉害。”塔洛努力挤出一个邪魅狷狂的微笑,一看还真有那么些恶少要开始霸凌无辜者的样子。
“我为什么会对你抱有希望……”格蕾丝放弃了。
可不知是为什么,感觉到塔洛这幅浑不在意的模样后,她的心也跟着安了不少。
“对了,你炼出来的这张牌,好像并没有炼废,虽然没有等同魔咒的力量,但还是存在着可以大幅度提升精神力的能力。”格蕾丝从校服口袋里取出愚者牌,放在塔洛面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