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样就是被发现了,有田他也不会为难大胆,顶多收拾自己,跟大胆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很快她就找到牛大胆的药了,然后她就拿出块布,就开始把牛大胆的药都给倒出来,然后就要把何严的药给倒进去。
这时候何严掀开门帘就走进屋道:“这样合适吗?”
灯儿做贼心虚的,听到动静就一惊,立刻就回头,听到何严的话后,更是一哆嗦,当即就把药藏到身后,然后惊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?!”
何严向她走过去冷笑道:“今天我忘带水了,回家拿水,正好就看到你紧张的快步走,我就跟上来了。”
“没想到啊,你竟然还敢干出这种事来,还跑他们家来了,还吃里扒外。”
“我跟你说,我家祖传的药了就剩这点了,我拿出给你用,他偷出来给牛大胆用,你真对的起我啊。”
灯儿强说道:“你把牛大胆打成那样了,我给他送点药还不行吗吗。”
何严听了右手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药,左手啪就知道大嘴巴子给她抽地上了,看着她道:“你踏马的跟别的男人藕断丝连,还吃里扒外,你还挺有理是吧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啊?”
“走,立刻给我滚回家去。”
灯儿一听就捂着脸,哭着就站起来往外走。
等到俩人到家后,何严道:“给我老实在家待着,晚上在找你算账。”
然后何严就拿水就又去地了。
到了地里后就用蚊子继续盯着她,心道:“小样的,还能跑了你了。”
就看灯儿自己在家,那是越想越委屈,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等到了晚上。
何严道:“我看你很牛大胆是断不了了,明天咱俩就离婚去。”
灯儿一听就看向了,脸上忍不住的一笑,然后尽量克制的点头道:“行。”
她嫁给赵有田本来就是她爹老驴子以死相逼,这她才嫁的,她硬可自己过,守着牛大胆,她也不想嫁人,现在何严能跟她离婚,那是她求之不得的。
何严看她这样笑道:“去吧,烧洗澡水去,伺候我洗澡。”
灯儿一听就知道,今晚他洗澡澡,肯定又是要折腾自己了。
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,来就来吧,就最后在好好的伺候他一次,然后就“哎”了一声后,下地去烧水去了。
等到水弄完了,何严就开始洗澡,灯儿伺候着给何严洗着,然后还给按摩。
何严道:“你也下来一起洗吧。”
灯儿一听就听话的脱了衣服,然后就下水跟何严一起洗。
等到洗完了,灯儿给何严擦干,灯儿又给自己擦干后,俩人就上炕去了。
今天何严打她时脸没给她打肿,就是不想影响今晚的美观,还有明天离婚时,也比她肿着脸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