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倏
何严笑道:“有了,叫马兴盛。”
乔月笑道:“太好了……那马仁礼呢?”
何严道:“马仁礼那就更不用说了,现在天天就在家带孙子,还有儿媳妇伺候着,那日子过的,就甭提有多舒坦了。”
乔月听完沉默了一下道:“我真想回去啊。”
何严笑道:“那就回去呗。”
“回去给老马做顿饭,他肯定高兴。”
乔月点点头,然后问道:“你们说,你们这次来是有事啊。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事,我能不能帮上忙?”
何严道:“在没看到你之前啊,我还真没往你这想。”
“不过看到你了,我还真有点想法了。”
乔月道:“没事,有什么事你就直说,我尽力帮。”
“在这边能碰到一个老家的人,真是太不容易了。”
何严道:“我们这次来这边,是想在这边买地的。”
乔月一听道:“买地?”
何严微笑道:“没错,受到你儿子的启发。”
“所以我说在看到你以后才有了一个想法,那就是在你这买地也可以啊,今后还能跟你做个邻居,不是挺好的吗。”
乔月笑道:“那好啊,我欢迎啊。”
“你们真要是能住在这,我高兴都来不及呢。”
“从此以后,我也有伴了。”
“至于地的事,你们先在我这住下,我去给你们打听打听去。”
何严笑道:“那好,那我们就现在你这住下了。”
乔月高兴笑道:“好。”
接着乔月就盛情款待何严一家。
在过了些日子后,由于乔月这里买地,找寻的范围就开始加大,最后何严挑中了一块合适的地,花了300多万红票子,买了1400多亩地。
然后又买了一堆种地的大型设备,把住的房子弄好,老三一家就主动留下,负责管理这边,然后何严一家就和乔月一起回国了。
等到家后,何严一家回家了,乔月就去见马仁礼去了。
而这天马仁礼在村里跟人闲聊,也不知道乔月回来了。
等他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,一斤们看到乔月脸跟刮了一层大白一样,抹着大红嘴唇,带着老花镜,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,正在那做饭呢,一下他就惊在门口了。
乔月一边把抄好的菜盛盘子里,一边道:“看什么,不认识了?”
马仁礼激动道:“你回来了?”
乔月端着盘子进屋道:“进屋,吃饭。”
接着俩人就进屋里,一边吃饭,一边叙这这些年不见的想念之情。
等到吃完饭了,屋里就剩两人后,乔月在又算马仁礼跟她去漂亮国失败后,就拿出三万美刀给马仁礼,她想让家里生活更好一些,要是不够,回来了她在往回寄。
马仁礼说啥就是不收,说他不缺钱。
最后乔月看这样,也就只好作罢了。
到了第二天,就在乔月自己在家的时候,牛大胆正好来找马仁礼,看到乔月后他没认出来,吓的转身就跑。
最后被乔月给叫住了,牛大胆就这么惊讶的很乔月聊了一会,然后还是跑了。
接着乔月在家里待了一段时间后,就又回漂亮国了。
从此狗儿就在苏联种地,何严家老三就在漂亮国种地。
转眼四年过去,到了96年。
这时候何严都快70岁了,冬花也54了,再有一年都该到退休的年龄了。
在这四年里,老三在漂亮国地种的不错,而狗儿也终于是种地成功了。
而且他不仅种地成功了,还把农场主的女儿给弄怀孕了,今年就带回家来结婚了。
而麦花在两年前就回国了,现在找了一个男朋友,也要结婚了。
而就在狗儿结完婚之后,村里突然要修路,而牛大胆家的祖坟正好在规划的路线上,牛大胆这下就不干了。
最后马仁礼出来一招,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直升飞机,带着牛大胆就上天了,然后就给他指出了下边那个地方是修路的。
也不知道牛大胆是老糊涂了,还是怎么了,看到下边有坟包就生气的道:“这谁家的坟啊,这么碍事,给他铲喽。”
马仁礼道:“你家的。”
这下牛大胆不说话了,最后他也只好把祖坟给挪了。
就在牛大胆挪坟前,牛大胆也是豁出去了,不顾他死不瞑目的爹,对着他的坟头道:“爹啊,我现在这么大岁数了,就有一件事活的不痛快,那就是灯儿啊。”
“就算是儿子不孝了,请你老答应我,我要娶灯儿。”
说完他给他爹磕三头,然后他就开始迁坟。
等到迁完坟后,他就去找灯儿了。
灯儿一听牛大胆终于愿意违背他爹的遗愿,愿意娶她了,她自然愿意。
不过她提了一个要求,那就是让牛大胆去黄河边给她挑两桶水,然后在村里走一圈,边走边喊,他给灯儿挑水了,她就嫁。
牛大胆一听就答应了,然后就拿着灯儿家的扁担和水桶去挑水。
而何严知道他这时候会有这个事,就一直盯着他呢。
就在牛大胆到了黄河边,高高兴兴的在给灯儿挑水的时候,何严拿着一个石子一弹,正打在牛大胆的屁股上,牛大胆一头就栽进黄河里,挣扎几下就淹死了。
何严看着他冷笑道:“牛大胆啊牛大胆,灯儿也是你能碰的?”
说完何严就回家了。
这时候灯儿还在家里拿着她特意新做的鞋垫,等着牛大胆回来后,自己亲手给他拖鞋,给他垫上,然后在把鞋给他穿上呢。
可她干等也没看牛大胆回来,她就越等越着急。
等到最后,小转儿突然跑他家来通知他,说大胆淹死在了河里。
灯儿一听就傻了,然后就跟小转儿去看尸首。
这多亏是一个直流,还被人发现给捞上来了。
等灯儿到了牛大胆家,看到牛大胆后,当场就昏过去了。
众人赶紧按人中啊,等把她弄醒后,灯儿一下就扑道了牛大胆的身上,大哭道:“大胆啊,你怎么就能掉水里了呢,早知道会这样,我就不该让你去挑水啊!!!”
马仁礼一听问道:“挑什么水?”
灯儿也不理马仁礼,就抱着牛大胆的身体继续哭。
金花道:“先别问了,这么大岁数了,让她这么哭她的身体受不了啊,还是先让她起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