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说要花钱去收购,这次土匪抢劫了我们的货物,倒是给了我一个灵感!”万里浪笑着说道。
“您的意思是去抢?”林焕之傻眼了。
不花钱收购,而且还受到了土匪的启发,那不就是要武装抢劫吗?这个馊主意真够馊的,只不过呢,政保局做这样的事情,还真有一些优势条件。
“我知道做这样的事情,自身要冒着很大风险,这也是无奈之举,想要在短时间内筹集到大笔的本钱,我也只能想到这样的办法。只要我们找准了目标,搞那么一两次,换来的钱就够我们继续做走私买卖的。”
“自从华中宏济善堂解散后,烟土方面的事务被政府戒烟机构拿在手里,管理非常松散,不只是帮会在做、军队在做,很多政府官员也在做,而眼下这种混乱时期,恰好给了我们机会,只要保密工作做的到位,谁知道是我们政保局干的?”万里浪笑着说道。
“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,以政保局的能力,打听到他们运输烟土的消息,并不是什么问题,我们组织一个秘密分队,突然实施偷袭,这些人只能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本来这样的事情就是违法的,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。”林焕之说道。
不管是汪伪政府还是日本侵略者,对待烟土的明面态度,是严厉禁止的,但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,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。可即便如此,在明面上,贩运烟土是相当严重的违法行为,这件事能做不能说,万里浪也是抓住这一点,打算来两次黑吃黑。
民国时期的重量是一斤等于十六两,目前的一两烟土,价格超过五百元中储券,一斤就是八万元,居然成为现在的硬通货,与黄金美元并列,不得不说是华夏民族的耻辱。
“你说的很对,这次你带着骨干人员,秘密到皖省的庐州,连我们当地的分局和支局也不能通知,盯着走私烟土的那些人,打探到烟土运输的情报,我会要行动处组建一个分队的力量落实行动。”
“这次抢夺烟土的目标,首先是第一方面军任援道的部队,第二次就收拾金陵的安清总会,他们自己认为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,我就偏偏来个反其道而行之!咱们国家有句老话,叫做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,这次我把他们父母给杀了,倒要看看他们心疼不心疼!”万里浪露出阴损的笑容。
汪伪政府第一方面军那是政保局的死对头,只要有打击的机会,政保局是绝对不会放过的,至于安清总会,自从常瑜清被许睿阳给弄死以后,几乎是全面倒向了金陵特务科。
政保局自从成立到现在,安清总会的头头们,也没有主动登门意思意思,似乎是故意疏远政保局,而对金陵特务科,却是高接远送,每月都会给一笔丰厚的孝敬,对此,万里浪心里很不满意。
帮会不但掌握着各地地下产业的财富,还是很重要的消息来源,眼瞅着金陵特务科吃肉,政保局连口汤都喝不到,他当然要借机收拾一下安清总会。
如果可能的话,还想收拾一下沪市的青帮,就像是商量好的,也不买政保局的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