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裳的眼睛其实是漂亮的琥珀色,在阳光下似是蓄着浓稠的金色蜂蜜,让人想珍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。哪怕现在没有开灯,钟离情都能知道那双眼眸是多么的醉人。
她一手轻抚着楚裳的脸颊,一手放在楚裳因为呼吸而起起伏伏的胸脯,掌心下‘怦怦’的心跳与温暖告诉她此刻楚裳还活着,她不会再失去楚裳。
为了能更深入的更真实的感受到楚裳的存在,钟离情低头吻住那令她魂牵梦绕的粉唇,用着已然不正常的舌头——她的蛇信子顺着唇缝探了进去。
她的体温很低,蛇信子很凉,楚裳的唇很烫,似是要烫化她一样。但她不会退缩,蛇是变温动物,她会染上楚裳的温度,与楚裳一起缠绵至死。
“唔哈、”
交缠的唇舌温柔旖旎,细碎的空隙间会泄出几声羞人的喘息,随后便更加热情妩媚地缠在了一起。
“裳裳、哈呼、变大了点呢。”
钟离情轻笑着,柔弱无骨的手轻轻地覆在了身下人饱满挺翘的浑圆,用着足以称得上色情的手法熟练地按揉着。
奇异的感觉从楚裳的胸前传来,那种感觉令楚裳难以启齿,舒服又让人难受,还隐隐拨动着她大脑的心弦想要逃离,只是她摇晃着手,清脆的金属声在幽静的环境里响起,她的手被铐着,能做到的仅仅是下意识地收拢脚。
但钟离情早就插在她两腿之间,她这样做除了把钟离情夹得更紧,暴露自己的紧张外,没有别的任何用。
“你、、才没有、变大。”
她企图用言语来掩饰自己,虽然和钟离情做过很多次了,但每次在下位她总是紧张兮兮的,那种失控的感觉她既沉迷又害怕。
钟离情似是丈量般,五指成爪,软绵绵的一团雪乳就被她握住,但有许多都从她指间溢出,柔软的尖端,硬硬的小珠子敏感至极,咯着她的手掌止不住地颤。
“肯定变大了,我每次揉裳裳的胸总是会记住大小的,这次的很明显大了一点,你看,都漏出来这么多。”钟离情一本正经地说道,还抓了抓示意楚裳。
楚裳又羞又燥,只想打她。
“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?”
“都在床上了,怎么可能正经呢?”
钟离情笑意清浅,手上的动作时轻时重,恰到好处地捏着,让楚裳低低地喘着,某种焦灼感隐秘地从前胸一路蔓延至楚裳的大脑,雪色的肌肤慢慢地染上了可口的粉色。
每次做时,楚裳的反应总是那么的诱人,压抑矜持着却浑身都是破绽,暴露着欲念,此刻楚裳还配上了手铐,被束缚着,脆弱但维持着高傲,有种让人想要狠狠蹂躏欺负的冲动,所以她每次都欺负了。
她又重新吻住了楚裳,越发深入,越发强势地吻着。耳边是手铐摇动发出的声音,和楚裳的声音一样悦耳,准确地来说是因为楚裳的声音才悦耳。它让她清楚意识到,楚裳就被她困在床上,哪也去不了。这个想法令她内心升起令人战栗的满足与欲望,只要她不放手,楚裳就会被锁在这里,永永远远。
她更加兴奋了,手也不再满足地游移,一点一点地解开楚裳的牛仔裤,抚摸上了那被内裤包裹着的私处。丝滑的布料,复杂的蕾丝花纹,她慢慢地摸着,直至摸到了粘腻的一块。楚裳的爱液渗透了那层薄薄的布,沾在了钟离情的手。
“裳裳、你.湿.透.了.呢。”
她贴在楚裳唇边暧昧地说,骇人的蛇瞳满是兴味与爱欲,手指抵着布料在花门前来回地划着,划出一条花缝,划出更多的花液,划得花朵颤巍巍的。
“啊哈、”
楚裳因身下的刺激眼眸变得水润,手动了动想要抓住什么,却因为手铐的原因什么都抓不住,自由的双脚则曲了起来夹着钟离情,似是要阻止她,又像鼓励她。
“离情...嗯.....我要、抱你,”
情事过半,楚裳神智虽然有点不清了,但仍旧硬气说出自己的诉求,不过‘抱你’这两字不知怎么得轻了很多,像是害羞着不肯说出口。
要是以前钟离情肯定立刻心都化了,放开楚裳。但现在的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扯掉楚裳湿漉漉的内裤,呵着气媚声道
“那可不行呢,我是不是忘记说了,我现在要惩罚裳裳呢。”
她滑进了温热潮湿的花穴,她的手指此刻有着些许鳞片,磨地穴肉缩得更紧。
下体足够湿润,可被侵入的感觉还是很明显,以往只会觉得兴奋,可听到钟离情的话,今天的楚裳心中一小团委屈冒了出来,她用着自己没察觉到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说
“嗯啊、臭、臭蛇、你、你又作、什么。”
火药味十足,如果不仔细去发觉说话人的语气与往日不同,那轻不可察地委屈与控诉。
钟离情自然发现了,她指节微曲,楚裳就难以抑制地发出喘息,她边抚摸着湿滑柔嫩的花穴里的褶皱,一边细细亲吻着楚裳的脖颈,含糊着说
“你忘了吗?抛下我的事情。”
说到抛弃,她的手忍不住用力了几分,进得更深。
楚裳饱满的额头已经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,本就红润微肿的唇被咬得更加可怜。
“我、哈、没、没有。”
钟离情已经摸到了花心最深处,汁液黏糊糊地蓄了一壶,随着她开始抽送中指,细微的水花声渐渐响起,还有床头清脆的碰撞声。
“你知道吗裳裳。”
“那天我上午还在想和你一起去吃烤肉,然后度过属于我们的美妙假期。”
“下午就得知你回不来的消息。”
钟离情的瞳仁变得加更长,眼中的血色更加浓郁,仿佛能滴落鲜血,若是楚裳细看,可以看见那原本就混沌的一片染上了疯狂和偏执。
楚裳被插得很重,微不足道的痛感和巨大的舒爽冲击着她的神智,只能下意识的想要去抱身上的爱人,却只能拉紧金属的链条。
“我在想,你是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“你怎么会遇上那种家伙呢?你怎么会、逃不掉呢?”
当她被恐惧控制着心神,慌不择路地调出所有学园猎杀者的生命特征时,属于楚裳的那一栏心跳为0——意味着死亡。
那时候,她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起来。
“嗯啊、离情、”
楚裳好不容易抑制住,弱弱地唤了一声钟离情,下一秒却又被干软了。
“然后我就在想,你怎么忍心抛下我呢。”
“不过我立马意识到了,是我的错。”
“是我对你心软,顺了你的心,让你去猎杀队。”
手指淋着汁液从软烂缩紧的穴肉抽了出来。
“是我顾及着我在你心中的形象,没好好告诉你遇上你无法应对的敌人时要抛弃一切保护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