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是盖棉被纯聊天。
阿兹克脱去高礼帽与燕尾服挂上衣架,接着他一丝不苟地脱去外衣,解开领结,这些动作他做得有些犹豫,犹豫到有些漫长。
最后他才掀开被子半躺半坐在你身侧,依然没有与你挨得太近,显得有些拘谨。
不过此时还是傍晚,远不到做那事的时间,你已经成功大半,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变卦,当他答应你时,你就明白往日他种种克制的行为是因为什么。你不用那么着急的挨近他,你要给他留够缓冲的时间。
阿兹克的心情复杂且沉重,他知道这一次说不定又是错误的选择,可当他听见女孩声泪俱下的真诚告白,他那颗尘封许久的心又开始动摇了。
他想趁着对方失忆挽回的感情又一次发生畸变,畸变成他不愿看到的模样,但这才是真正的毒药砒霜,他无法否认他在心底也期待过这段感情能变质成其他模样。
还是你先开的口:“阿兹克先生,你睡前不都要读些书吗?要我帮你拿吗?”书都在你那侧床头柜上。
“这样的情况下,我哪能读的下书。”阿兹克回过神来,苦笑着自嘲道。“我倒是想来一根雪茄,只不过现在是在床上。”
“以后这会成为常态,我还会躺在你身边听你念书,我一直很喜欢你的声音。”你侧躺下来,蜷缩在床上眨巴着眼看阿兹克。“如果我能成为你的学生就好了,我就可以天天在上课时听到你的声音了。”
“学生可不能和老师发生关系,如果被别人发现了的话,我是要辞职的。”阿兹克含糊不清地低笑着,他同你一样侧躺,伸出手把你揽入他的怀抱,他的怀抱暖烘烘的,连十一月末的贝克兰德都变得如此温暖。
其实你并不喜欢烟味,阿兹克身上的气味却不让你反感,好像这就是阿兹克独有的“阿兹克味”。
“很遗憾我并不是你的学生,所以我可以和你坠入爱河。”你俏皮地回他,抓过他另一只手在他手心里画着痒丝丝的纹路。“我也可以等你睡着,然后静静地数你的睫毛,数一整夜,等你醒来告诉你有多少。”
“我开始后悔给你买那些畅销通俗小说了。”他开着玩笑,搂着你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起你快掉完色的金发,他夸赞道。“你的金发很漂亮。”
这一次是纯粹的、不含任何其他情绪的夸赞。
你捧着阿兹克的手向上抬,指挥着他解开他脑后束发的丝带,带着些卷曲痕迹的黑发散开,你又举着他的手要他拨乱他自己的头发。他无可奈何,只能由着你对他胡乱动作,毕竟你的表情是那样的无辜和无赖。
“我以前没看出你有这么顽皮。”阿兹克的眉轻皱着,他似乎并不喜欢这种行为,但还是任由你去把他的头发拨的乱七八糟。
“您真的没看出来啊——”你故意拖长尾音,也不补充什么委委屈屈的解释,只是抓着他的手挪到自己的脸上去,眼中是对他的、闪闪发光的期待之情。
阿兹克按照你的心意抚摸起你的脸颊,他的手修长有力,骨节均匀,这不是干重活的手,它只会因为长年累月的书写在指腹覆上一层薄茧,干燥温暖,令人安心。
你把脑海里突然又浮现的想法掐灭碾碎,这时还想别的做什么呢?今晚的你是一个女人,并非谁的女儿。
你又抓着他的手腕要他的手向下游走,点着你的下巴划过脖颈,痒如蜻蜓点水。你在他还未注意时扯开衬衣上端扣子,将他的手抓着向其中探去,你故意没有穿胸衣。
阿兹克的手虚浮在你的胸脯上,他并没有完全握住少女圆润饱满的乳房,他无奈地用眼神告诉你现在还早,远不该是做那事的时候。
你却按下他的手,强行要他向下扣住,指缝间都是逃过按压的软肉。你与他贴的那般近,近到你看不见他的目光,在他耳边软声细语,诱惑他一同坠入地狱。
“你摸摸嘛,阿兹克先生……”
阿兹克还在动摇,他也知道自己的动摇会在不久之后消失殆尽,他认同对方说的话,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与单纯二字无关,是他一厢情愿觉得可以回归单纯的养父女关系。
到头来还是他不肯坦率面对自己的感情,连先前对对方克制的“父爱”都掺杂了其他东西,现在听到对方口中哑哑的软语,感受着对方嫩滑温热的胴体,他的心如何不为此颤抖?
阿兹克最后还是没有抽回手去,他拗不过你,终是主动扣住那团软香,从左到右都细细用手指品尝了一遍,你感受的到他指间的轻微颤抖。
他一直没有说话,目光却重重的看着你,褐瞳在灯光下深深沉沉,你在他的瞳中起起伏伏。
你送开按住阿兹克手腕的一只手,自己向摸着自己的身子向下身探去,你纤细的手指率先探入裙中,按压起小腹,揉弄着外阴。被他的目光打量着自渎无疑是一种考验,他的目光怎能那般重?
阿兹克表面上依然足够镇定,可他逐渐紊乱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,他的心绪远比你要混乱,他还在他为自己设置的道德枷锁中打转。倘若你没有贴他那么近,感受到他变了奏的呼吸和下身不知何时挺立的凸起,你怕是已经心灰意冷,质疑自己的魅力。
他连话说得都不多了也是一个证明。
“阿兹克先生……你帮帮我吧。”你依然贴在他耳边轻语,迷醉酥软地诱他将毒药痛饮。“可不可以用您的手指帮帮我……就像夹住粉笔那样……”
你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去,你放在裙中的手抽出,给他的手指让出位置。你的双腿彼此摩擦着,中间的蜜园水声销魂。
阿兹克眉头紧锁,他看着自己古铜色的手迭在你白皙柔软的小腹上,强烈的颜色对比甚至有些晃眼,他终于开口,好似走出为自己设定的枷锁,他低叹:“阿芙洛,我想你大概忘了我活过很久。”
“这件事并不需要你这么做……我一直在教导你成为一个淑女。”他在这种关头也不忘说教你一番,兴许是他再看不下去珍视的人像婊子一样扭动腰肢向他乞求。
阿兹克接下来的动作让你明白他所言何意,他不再靠你牵引着去动作,他灵巧地用食指与中指分开两瓣阴唇,顶到其中娴熟地揉捏起阴蒂,动作并不像船长那样粗糙蛮横,反倒张弛有度,舒服的要你小腿绷直,不由自主就喘出细碎的哼声。
你怎么会忘记呢,他曾有过那么多次婚姻,有过那么多个喜爱的孩子,你在他面前甚至都算是个孩子,哪用得着你班门弄斧呢?
两只手指探入濡湿温暖的甬道内,便立刻被欲求不满的甬道向更深处吮吸。他的手指是颀长的,按压起内壁找寻你的敏感点。会是这儿吗?阿兹克一边按一边微不可察观察着你的反应。
你蜷缩进阿兹克的怀里,全身心地迎合他的动作,他手指在你体内的每一次按压都要你浑身一颤,你夹紧双腿,也是夹住他那只给你带来欢愉的手。
“放松一点,我这样可不好动……”阿兹克柔声安抚,分明是如此普通的一句话,听在你耳中却让你又一次收紧下腹,你确实喜欢他的声音,长期的吸烟习惯使他的嗓音带了些沙哑,又因为职业原因带着几分低沉醇厚,他才是蛊惑你下地狱的死神。
你听话地松了松紧紧夹着的腿,他的手指也得以在你反应最大时找到敏感点,阿兹克抽动起手指,扣弄着内壁里凸起的那处,灵活的手指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粘腻晶莹的体液,在他的手指上藕断丝连。
他在你体内抽送的手指似乎都有了不一样的含义表达,那是怎样有力的两根手指啊,每一次抽送都要你发出难以克制的喟叹。
在阿兹克曲折的目光中,你向前伏去,一口咬住他的下唇,他早已口干舌燥,那就由你去浸润他的双唇吧。你伸出小舌在他唇上揉出一朵朵湿润的水花,他咬住你乱舔的舌,回以你一个绵长的吻。
阿兹克口腔内并没有寻常抽烟的人该有的一股烟味,相反他很乐意在抽过烟后清洁口腔,此时此刻弥漫在你嘴里的是绝顶好闻的清香,阿兹克的舌扫过你的牙齿,吮住你的舌,他轻咬着你的唇,呻吟声也变得低沉暗哑。
你在这个温暖的吻中只感受到一部分情欲,更多的是阿兹克对你的、温厚的珍重,舌与舌交融,心与灵交融,他的呻吟与你的呻吟交迭在一起,他的手指还在你体内快速地上下抽动,迎合着你即将到来的高潮,把你送上前所未有的欢愉中去。
你在阿兹克的吻中被他推上高潮,随着下腹一阵痉挛,一股暖流顺着股间留下,滴滴答答湿了他的手,穴肉紧紧缴着他的手指,贪恋着不肯他收走。
阿兹克将你完全圈在怀中,他垂落的发上也浮着一层水汽,迷蒙之间,你的视线投向他那属于成熟男性的、宽厚的肩,躲在其中便是一隅偏安。
他的手从你的下腹抽离,拉出一段暧昧的粘丝,两指皆挂上粘腻晶莹的爱液,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下流的水光。
“舒服了吗?”阿兹克问道。他长舒一口气,似乎想平复自己的心情。
“阿兹克先生,你的手指干的我好舒服……”你故意说的粗俗下流,一边抓过他的手掌,不等他抽回手,你飞快伸出舌头含住他的手指,将上边属于你的体液舔舐干净,阿兹克的手指挣扎般动了动,便被你的舌头卷的酥酥麻麻。
“你还要继续?”阿兹克问,他低头看着你的头顶,感受到你的头发划过他手背时的瘙痒。
你一寸寸吐出他的手指,按下阿兹克的肩让他完全平躺,他了然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,露出其中拜朗血脉才有的古铜肌肤,嘴上却解释着:“我不要紧,如果你不想就不要勉强。”
“你帮了我,我不帮你解决问题怎么说得过去呢。”你俯下身去拉他的裤子,一边按压着裆中挺立的物什。“阿兹克先生,都到这一步了,何必如此……”
是啊,何必,他无法改变用手指奸淫过你的事实,就算这再是错误的选择,他也只能一路向下走去。
阿兹克发出克制的闷哼,他终于再一次放弃制止你无赖式的下流举动,要你完完全全地碾过他的心理防线,他看着你的目光是宠爱与放纵的,班门弄斧就班门弄斧吧,他都由你去了。
你拉下阿兹克的裤子握住那滚烫之物,说握住还是差点,那物什也快要你无法完全握住,古铜色的阴茎满是侵略感,青筋盘踞其上,和他本人的气质相差太多。
你咕噜咽着口水,想象出它胀满小穴的模样,下腹便感受到一种只有女人才有的甜蜜酸楚,被他填满,被他顶到最深处……
你掀开裙子,跨坐上阿兹克的胯部,握住他的阴茎在你的大腿间蹭着,方才高潮时股间残留的粘液滴在龟头之上,为后续的事做足了润滑效果。你渐渐向下沉着屁股,阴唇蹭上龟头,再一路向下蹭到根部,要他的整根阴茎都涂满你的爱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