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阔,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承恩侯见到大家都安坐下来了,于是问起刚才柳天阔说的话。
柳天阔收起对着江知夏的笑意,冷硬着脸对着朱小姐说道:“我这才得知,当日在京城外知夏遇袭,居然是朱小姐的手笔。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”。
朱小姐听到这话,脸色一变,随即低着头脸色不定。
承恩侯夫妇和威武侯夫妇却是不明所以。
于是,柳天阔简单的把江知夏去京城郊外田庄的路上,遇到一群地痞要绑架毁她清白名声的事情说了下。
威武侯夫人不敢置信的说道:“我知你对于送二丫头给你做妾的事情不忿,也知你对于她设计你的事情生气,但是你也不能把这么个雇人行凶的事情,安在二丫头一个弱女子的身上啊。”
朱小姐听到这个话,于是呜咽咽的哭了起来,一副受尽委屈,却无法言说的样子。
堂上的众人一听这个话,也觉得有道理。
不管怎么说,朱小姐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啊。她怎么敢去雇人行凶呢?
“朱小姐刚刚在屋子里,可是对着丫鬟说的,当初那些废物怎么就没毁了她呢。莫不是,这么快就忘了?”柳天阔冷声的说道。
听到这句话,朱小姐的哭声就顿住了,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,那眼睛更是转来转去的,明显在想法子的样子。
众人一看,都皱起了眉头。
“天阔,你且详细说说。”承恩侯冷着脸对着柳天阔说道。
于是,柳天阔就把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原来,这是若兰的功劳。
她跟着承恩侯夫人去了客院里,承恩侯夫人教训了一顿朱小姐就离开了。
可是,若兰想到朱小姐对自家姑爷做的事情,就想着要教训她一顿。
因此,她就留了下来。
看守客院的人本就是柳天阔的人,见到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留下了,自然也不会去管。
于是,若兰正打算去屋子里,用挫骨扭筋的功法让朱小姐不留痕迹的痛一痛时,却听到了因为被承恩侯夫人奚落,而气愤的朱小姐对着贴身丫鬟愤恨的说:“当初郊外的那些废物怎么就没毁了她呢,否则如今的承恩侯世子夫人就是我了。”
虽然她说完之后,就立刻被丫鬟提醒了,但是那句话却是传到了若兰耳朵里。
若是别人,单一句话里,不明白什么意思。
但是,作为身在当场,历经其事的邢若兰,却是立刻就明白了。
她不像柳天阔和江知夏那样子,有先入为主的印象,总觉得是柳文礼做的。
因此,她听了这个话,立刻就产生了怀疑。
既然怀疑了,她也不进去小小的教训一下了。而是出去立刻喊了宋贺过来。
他们先是找了个分开看管的借口,把那丫鬟给带了出来,然后压去审讯了。
然后,又去找了人手,去调查这个朱小姐的事情。
自从找回了柳天阔,承恩侯也把自己的人手直接放给了他用了。承恩侯的手下人见到有了年轻有为的新主子,自然也是干劲十足。
而若兰作为主子的心上人的贴身大丫鬟兼女护卫,在下人中的地位自然也是很高。
因此,她说让去查这个害自家爷的朱小姐,柳天阔的手下们自然就都去了。
这一查,还真查出来不少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