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心直口快的村民,将众村民的心声,当着胡成功的面喊了出来。
胡成功深深看了眼出头的憨憨。
他村长当久了,也变得沉稳许多,身上多少生出点震慑力,直到将对方怂了,才缓缓开口。
“从明天开始,大家都抽出半个时辰来,到训练场练一练。”
望水村的村民们:……用沉默来表示抗拒!我们才不要像村长一样,给青庐村当舔狗呢!
他们再次怀疑……
当初答应让胡成功当村长的决定……难道错了?
村长是青庐村派来折磨他们的吧?
青庐村那些混蛋,闲得蛋疼弄什么训练场?
每天把自己练得像猴子一样,上蹿下跳还不行,还要扯上他们望水村人?!!
“哈哈哈哈——!我们也能练咯!真是太好啦!”
突然,望水村的半大孩子们欢呼出声。
他们早听青庐村的孩子们,说训练场怎样怎样的好玩,已眼馋不已,又不好意思去玩。
现在听到自家村子也弄了一个,哪里不兴奋?!
望水村各家家长们,没想到还没掰正村长扭曲的三观,自家的孩子却叛变了???
胡成功看到一众半大孩子,手舞足蹈的兴奋劲,偷偷吁出一口气。
望水村民们虽然混,但是实打实的疼孩子。
只要孩子想要的,能办到,望水村的家长们眉头都不带眨一下。
他朝一众望水村家长们看去……
果然,所有人都默默闭上了嘴。
“咳咳,那就说好了,明早卯时正,咱们集合训练!”胡成功干咳一声掩饰笑意,沉声一锤定音!
……
天边渐渐地亮起来,淡青色的天畔浮出一层粉红色。
季婈与青庐村民一起奔跑在训练场上,挥洒着汗水。
“加油——加油——!”
蓦然,一声声洪亮的呼喊声传来。
她驻足朝声音来源处望去,却发现呼喊声,竟是从望水村的方向传来的。
“望水村今天怎么,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,喊声这么大?”
她问身旁的芊芊。
现在的芊芊越来越有生活秘书的样子。
季婈一问,芊芊马上回答。
“前两天胡成功带着傻王,悄悄来到咱们村的训练场,用他那狗爬字在纸上画了训练场,回去后自己做个简易版,现在带着村民们练呢。”
季婈闻言惊讶之余又觉得好笑。
“胡成功的嗅觉够敏感的啊,竟知道照搬训练场过去练。”
芊芊很是嫌弃的补充:“就跟长了副狗鼻子一样,知道咱们训练场好,便宜他了!”
季婈看到芊芊忿忿不平的模样,忍不住直乐。
……
望水村的训练在胡成功的动员下,如火如荼的展开。
望水村的举动,有人推崇,也有人冷嘲热讽。
曾跟着钱老爷,强占青庐村,赶走青庐村民,最后在青庐村反击下,钱家父子身事。
强占青庐村的人被赶出青庐村后,长丰村的钱家人,就恨毒了青庐村。
曾与他们一起狼狈为奸的望水村民,转眼就当青庐村舔狗了,这在长丰村民的眼里……
就是赤裸裸的背叛!!!
他们现在比起恨青庐村人,更恨成为‘叛徒’的望水村人!
汾通县十天一次大集。
往往这天,汾通县城附近村落的人,都会赶往集市,出售积攒下来的货物,补充家里所缺之物。
赶集的时候,村民们一般都会结伴一起,赶往集市。
望水村民刚进集市,突然被一行人拦住了去路。
他们打眼看去,才发现拦住他们的人,是许久不见的长丰村人。
怎么也算打过交道的,出于礼貌,胡成功朝长丰村人客套的打招呼。
“哟,好久不见了,你们也赶集啊,最近过得好吧?”
“我tui&
突然,长丰村队伍中的人,朝望水村这边吐了口浓痰!
望水村民措不及防被恶心到了。
胡成功将沾了痰的鞋子,在地上蹭了蹭,黑着脸隐忍怒气,阴恻恻的问。
“娘希匹的,不知道我们以前是干嘛的!敢tui我们,今儿解释不好,我们没完!“
长丰村民看到望水村民一脸黑沉狰狞,这才想起望水村民出身都不太光彩。
祖上可都是不把人命当命的土匪呐。
长丰村民有些虚……
可看着周围越来越多认识的人看过来,为了面子,只好强撑着。
他们觉得集市人那么多,望水村民应该不敢做什么,等他们回了长丰村,望水村的人要追去,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!
“咳咳。”长丰村一钱姓族人,清清嗓子质问胡成功等人。
“听说现在你们成青庐村的狗啦?青庐村做什么,你们都捧人家臭脚,也不嫌丢人!“
胡成功等人一听,便知长丰村的人,在冷嘲热讽他们跟风也建训练场,跟着锻炼的事。
望水村民们若是早几天听到这话,肯定能面红耳赤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现在嘛……
想到自打村长一意孤行跟风,修炼个修炼场后,村里平日里调皮捣蛋的半大小子们,哪里也不去了,整天泡在训练场里。
才几天时间而已,个个成为精神小伙!
就是有点废粮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