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武定在了明天上午,在袁家的武道馆。
回去的路上,坦克十分不解道:“重哥,为什么放弃了这次比试,咱们虽然实力偏弱,但却有底牌摘星,赢得希望很大。”
陈重站住脚道:“桑必海受了伤已经不能进行了,而你的胳膊也受到了影响,
加上二层更要容易防守一些,对方为了颜面更会下死手,此时上是极为不利的。”
刀锋很感动道:“重哥,为我们着想了。”
一直捂着胸口的桑必海跟在后面,低声道:“我就说重哥是高尚的。”
“呵呵,”摘星却没那么顾忌道,“比试虽然注重的是安全保护,但人们是崇拜强者的,他只是想让你们休养一下,好面对比武。”
“你说得不错,”陈重转过头道,“这也是我考虑的。”
摘星得意地问道:“我们的整体实力弱于对方,到时候上流社会的人都观看,你就不怕输得很惨?”
“明天我们不会输,”陈重注视着他的眼睛道,“但看着队友受伤而不上前,那肯定也赢不了。”
摘星的目光躲闪了一下,自躲过了郭豪杰的攻击,就没有出手,忽然产生了羞耻。
其他几人想不到明天如何能赢,而刀锋却意识到了什么。
回到家门口,吴敌汇报了今天没有异常情况,夫人今天显得很高兴,已经睡下了。
陈重掀开帘子进去后,先看了看苏紫莹,后者发出了轻微的鼾声,显然有些累了。
笑了笑,又走到了外面那间房。
黄淑芬正戴着眼镜,在灯光下缝制红衣服,不时用针搔一下头。
“岳母,你都戴上老花镜了?”陈重忽然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滚,什么老花镜,我这是近视眼镜!”黄淑芬一听到他说话就来气道,“你光想着我老了吗?”
“没有没有,我希望你永远是年轻漂亮的,”陈重赶紧道,“只是突然见到这场景,一下就很难过。”
黄淑芬抬头惊讶地见到他眼中闪着泪光,虽然他经常和自己开一些大逆不道的玩笑,但他确实对她很关心照顾。
而且注意到过他对一些大龄女人似乎有所好感,或许就是因自小缺乏母爱的缘故。
她的心肠也变得软了,正好手里的活完成了,将线咬断,站起来道:“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新郎衣服,你看穿上合适不?”
陈重马上将外套脱了,换上后系着扣子,到了镜子前,问道:“怎么样,岳母?帅不帅?”
黄淑芬手在衣服的下摆拉了拉,让它看着更直,人显得很英俊,就连她都不觉看得愣神了一下,点点道:“帅。”
“心动不心动?”
“……”
“我非常喜欢这身衣服,我感觉没有人比我更幸福了。”陈重十分满意道。
黄淑芬也不由得泪光闪闪,用手擦了一把,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道:
“晚上我和女儿做完五禽戏后,女儿忽然整个人在床上哆嗦着,过了好一会才泛过来,是不是这延缓不管用?”
“不会吧?”
陈重说着走进了内屋,用手在她的胳膊上一刮,那蓝色都不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