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陈重急忙蹲下。
但麻风却说不上话来,面孔扭曲着,汗珠都滚落而下。
陈重用手搭在他的腕处,应该是受了寒凉,加上吃的食物引起的。
倒了些热水给他喝,才好了过来。
麻风对那股绞痛感心有余悸道:“好像被什么咬了一样。”
“再烤一会儿火就休息吧。”陈重笑了笑。
“好。”麻风蹲在火盆旁。
瞧着重哥站在窗边,风吹着雨落在了他的身上,并未有关上的意思。
感觉他的年龄并不大,但好像有着很多心事。
本想与他交谈几句,还是闭上了嘴,小心地退了出去。
陈重其实什么也没想,少顷坐了下去,目光忽然一闪,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出门前的酒壶是放在左手靠下的位置,给麻风倒酒时,却在左手靠上。
难道酒里下了蛊虫?因为对付他,结果让这少年给误喝了。
在寨子里那个新娘的房间,有几个人围在苗小青面前义愤填膺着。
其中一人道:“我听说那小子的医术很了得,身上还有药味,蛊虫不好近身,就在他的酒壶里下了蛊。”
“嗯,那小子的酒量那么大,一定爱喝酒。”另一个人道。
想起他们酿的烧酒,从来没有人顶得住十碗,他却连喝了二十碗。
苗小青急道:“你们对他下了蛊?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“青妹,你那爱情蛊对他的限制太小了,我们再给他施加一些,逼迫他来求你,”一人道,“外面有句话说得好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!”
苗小青没有再讲话,忽然听到了有人在敲门,她打开一看道:“陈重……”
陈重目光向内扫了一眼,这么晚了,还有人在她的房间,是那几个蛊师。
后者都怀有敌意地站了起来。
一人用别扭的普通话道:“陈重,你刚刚品尝了痛苦吧?这就是背叛的下场!”
“跪下来给青妹道歉,她才会考虑是否给你解开!”另一人道。
陈重丝毫不惧地走进门道:“本来我猜着是他们私自下的蛊,没想到还是你背后主使,
我以为你是善良的,但忘记了毒蛇的本性,你师傅还宣扬它可以造福一方,未免太恶心了!”
苗小青被误会却不想推给自己的族人,又听到他那伤人的话语,让她痛苦。
不由得板着面孔道:“不错,就是我让人下的蛊,你能怎么样?要是不想难受就求我,今后乖乖和我在一起。”
陈重怜悯地看了她一眼道:“用这种办法使人就范,你真是可怜。”
苗小青眼睛一下潮湿了,硬声道:“我们蛊师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,我不仅给你种了蛊,还要给你老婆肚子里的孩子种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陈重目光一冷,伸出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道:“你如果伤了她们一根毫毛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放开青妹!”
几个蛊师上来就动手。